“肩胛處的傷口已經重新縫合好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皮外傷,上一些藥過幾天都會消除痕跡,肩胛處的傷要好好養,這都不是第一次裂了,以後怕是會留下隨時會疼的後遺症……”
林諾被轉移到靜養室後主治醫生交代了一些,便離開了。
喬深禹和江白笙一道進入靜養室,林諾還昏迷著沒有醒來的跡象,她睡得很安詳,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受傷了一樣。
從夜幕剛降臨來醫院,此刻已經是八點過,林諾臉更是腫得像是一個包子一樣,有些透明的感覺。
這個樣子的林諾令喬深禹和江白笙心疼的同時,眼中更是浮現了濃鬱的怒。
沒一會兒,江白笙接到了徐銘的電話,兩人聊了幾分鍾,江白笙一直在聽,很少出聲。
“我知道了。”江白笙掛了電話後,看了喬深禹一眼,頓了頓還是決定告訴喬深禹,“範宇三人都傷在了腦袋上,顱骨重度裂傷,腦震蕩很嚴重,而且損傷了腦神經,醫院裏搶救道現在能保住命已經是不錯了,怕是再也開不了口了。”
“誰管他去死。”喬深禹沒按好氣的說,他現在唯一關心的隻有林諾,真搞不懂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命,為什麼走到哪裏都是多災多難的。
簡直是一點兒都不消停!
林諾這一覺睡得倒是很安穩,醒來已經是次日上午十點過了。
一睜開眼的時候感覺渾身都在疼,仿佛是被壓路機碾壓過一樣,一身經絡酸脹肌肉也是酸痛,特別是後背肩胛處,有種回到了受傷那一次的時候。
“哎喲……”
喬深禹一進來,就聽到林諾一聲哎呼,趕忙上前詢問:“你醒了,哪裏不舒服?是不是傷口很疼?”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關心,令林諾的眸光眯了眯。
傷口?
瞬間,昨天發生的一幕幕閃現在腦海裏,林諾眼中恐懼一閃而逝,視線裏男人的臉也明晰起來。
她問喬深禹:“是你救了我?”
喬深禹並沒有覺得林諾這話有什麼問題,隻是說:“你放心,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被他這麼一說,林諾也恍然大悟,立即說道:“是範宇,就是新中央大城最開始的那個安全員,他……”
江白笙拎著一壺水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林諾這話,於是馬上截斷了林諾的聲音:“人已經抓到了,你安心養傷,警局會處理的。”
說著,江白笙已經走了過來,將水放在旁邊桌子上,繼續問:“你臉上的巴掌是不是範宇打的?”
林諾抬了抬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你肩上的傷也是他弄的?”江白笙追問。
林諾依舊沉默,還是默認。
“沒事了,那三個豬頭已經全都被抓了。”江白笙安慰著林諾,並且幫她一杯水,“你緩一下,我去給你買點吃的,想吃什麼?”
林諾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一碰都疼,於是問:“我是不是毀容了?”
“跟以前一樣漂亮可愛。”江白笙笑了笑,“醫生都說了,等臉消了腫就會好,乖乖上藥兩三天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