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他瞳孔放大,淚水從他眼裏流了下來,他艱難的放出一絲絲沙啞厚重的聲音,“白…白先生…”
白鍾看到古玄機這副模樣,內心深處大慟,一拳轟了困鎖住他全身的鐵鏈。
緊接著,其他人都依稀被聲音驚醒。
旁邊的古月江早已淚水打濕了淩亂的衣角,他的喉嚨放出泣涕的聲,“白先生…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剛才是他們又…來折磨我們了……”
聽到古月江的話,白鍾心裏沉重,仿佛心在濺血,他一連斬斷困鎖住所有人的鎖鏈。
幾個幸存下來的白行軍兵士見到白鍾,皆放聲大哭。
要知道他們連麵對那些生不如死的酷刑之時,可都沒有這樣哭過。
白鍾從係統中用戀愛值兌換了一些療傷丹藥,給眾人服下,再以功法為幾人輸送靈力進入他們早已幹涸的丹田。
一刻鍾過去。
幾人的傷勢恢複了大半,這也多虧了那些在係統中兌換來的療傷神丹起了大作用。
“白先生…”古玄機話到嘴邊又咽下去,雙眼渾濁,這是三年中所有折磨遺留下的不可磨滅的痕跡。
“沒事,你們的仇、白行軍的仇,我都記在心裏,我發誓這一筆筆賬都將加倍償還給所有當年對白行軍出手的勢力!”白鍾聲音半沙啞,他多年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落淚。
“以後,你們各位都是我白鍾的兄弟,不必再以先生相稱。”
幾個人不知所措,突然成為白鍾的兄弟,他們心底到底是高興的。
溪穀內,所有殺手皆無法逃離,這得多虧了外圍的殺人霧。
暗殺會那些紫色石都秘密存放,以防平時有弟子偷偷逃出去,但沒想到,在滅頂之災來臨是,更是讓整個溪穀陷入了無法逃生的無解之地。
白鍾讓幾人恢複好半身上,讓他們親自複仇,而他隻在一旁默默關注著,這些血仇,必須由他們受害者親自償還給暗夜會。
古玄機、古月江等人毫不留情,殺進人眾之中,瘋狂屠殺,鮮血染了遍地。
凡是有不敵之人,在一旁的白鍾便會出手直接將其擊殺。
有了白鍾的監護,幾人放開了身手,絲毫不怕對方人數眾多,反正有白鍾在一旁看著,就算對麵人多又如何,終是拿他們沒辦法。
他們靈力耗盡,白鍾就在身後給他們丹田補充,讓他們戰之不竭。
暗夜會哀嚎聲一片,廝殺的喊聲震向天際。
待覆滅溪穀暗夜會分部,白鍾再入宮殿之內,翻尋暗夜會總部的下落,他想要徹徹底底滅了暗夜會。
“暗夜會總部……我找到來了!白先生!”一人大喊。
白鍾迅速過來,接過那人手中的卷軸,嗔怒道:“說了以後你們都是我白鍾的兄弟,不要再叫我白先生了,以後就叫白哥吧!”
“白哥?”古月江插過來,楞頭道。
白鍾笑了一聲,道:“你們就算了,我比你們小,讓我叫你們哥還差不多,你們叫我本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