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人說道:”多謝道長援手,容後再報。”話語輕柔似女聲。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丁子雲作揖說道。
“敢問道長名諱,小女楊妙真,”楊妙真說道。
“幸會幸會,貧道丁子雲。”丁子雲說道。
“還有一事相求,請雲道長幫我拔出後背的,上刀創藥。”楊妙真這時候,似乎精神放鬆了一下,忽然感覺疼痛難忍。伸手從懷中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
“請恕貧道無理了,請楊檀越端坐,貧道以先天功,將梅花鏢逼出體外”丁子雲認真的說道。
楊妙真的眼睛有些閃爍,也許她不相信丁子雲又此深厚的內功。
丁子雲馬上察覺到了,隻得說道:“檀越無需多疑,在貧道運功給你療傷的時候,不要運內力抵抗,那樣反而回傷了檀越。”
楊妙真自是很吃驚,依照丁子雲所言。
丁子雲運氣全身,將真氣輸入楊妙真體內,楊妙真感覺一股清純的暖流,遊走全真,使得全身放鬆,就在此時楊妙真忽然感覺一股強大的內力湧入體內,直逼後背,一陣疼痛,忍不住呻吟起來,這時梅花鏢飛出楊妙真的體內,掉落下來。接著丁子雲點穴止血,將金瘡藥敷上。
“多謝雲道長,小女子好多了。”這時楊妙真起身就要離去。“打擾多時,不能給道長再添麻煩。”
“貧道出去看外麵是何情形,再做打算吧,你在此打坐修養吧,”說完丁子雲離去。
道觀門口師兄王誌瑾已經與來人交涉,丁子雲才看清原來是那夜的金兵軍官,丁子雲沒動上前來說話,那位軍官已經說話了。
“原來道長早已到了,幸會幸會。”那金兵說道。
“軍爺,貧道有禮了,不知軍爺來此有何指教啊?”丁子雲作揖說道。
“指教不敢當,吾乃完顏承裕元帥麾下千戶赫拉與,月前完顏元帥派遣在下追蹤叛逆,聽聞叛逆要在此起事,剛才追捕叛逆之時,將叛逆打傷朝道觀方向逃逸,所以追趕至此。”赫拉與說道。
“原來是赫拉將軍,我們未發現可疑人,家事身體不適,貧道一直在家事身旁照料。”王誌瑾說道。
“赫拉將軍的確如此,師叔病重,所以師父派貧道前來,道觀已經多日未開山門,既然將軍已來,請到觀內稍作歇息,明日再做打算。”丁子雲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還是繼續追趕叛逆,不在此耽擱了,告辭。”赫拉與說道。於是翻身上馬率部離去。
眾人還禮作罷都回道觀。
這時一名道童喚丁子雲到郝大通的靜室。
丁子雲到廣寧子的靜室。
丁子雲作揖說道:“不知師叔喚弟子前來有何吩咐。“?
廣寧子說道“你所救女子無礙,隻是此女日後會帶來更多的麻煩,也許是對你修道的一種磨練,又是一段孽緣啊!”其實丁子雲雖然一身書呆子氣,但是也是比較喜歡說話的,因為大部分時間沒人和他說話,而廣寧子也是不愛說話的人,好容易能有個聊天的也說的很多,廣寧子江湖人稱不語先生,平時也是沉默寡言之人,精通老莊易學,擅長卜筮占卦精通
丁子雲深知師叔對周易的研究,自然也不會懷疑。故作鎮定的說道:“師叔,已知天機,弟子自然不敢隱瞞,弟子來先天觀途中,曾經有過一麵之緣。而弟子未曾想到今夜又在此相遇,弟子也自然了解全真戒律,請師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