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1 / 3)

皇宮的宴會,已經陸陸續續有客人到場了。今天的宴會是為了兩位聖階舉辦的,這樣的宴會怎麼不讓權貴趨之若鶩。

可是權貴們也很煩惱啊,原本隻是為了狄奧羅家的權勢而準備了昂貴禮物的權貴們再次將禮物升級。

今天宴會的主角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二十年都被人忽視的人,這人的禮物也得準備,已經明白這點的權貴們,為了彌補二十年的有眼珠,這禮物自然是有多重就準備多重,可是啊,也不能越過了另外一位主角,這真是難辦啊。

煩惱的權貴們在準備禮物之餘,還有件要關心的事情,今天晚上的宴會還有著另外一個目的。

“亞洛菲爾,你在想什麼?”

在皇宮的一個小客廳,坐著早早來到皇宮的亞洛菲爾,住在皇宮中的唐納德,還有沒有回家直接到皇宮的布蘭特和加文,反正皇宮他們也很熟,禮服什麼的都讓皇宮準備。

隻是沒想到亞洛菲爾會那麼早就來到皇宮,看到今天那場驚天動地的力量,三個人心裏怎麼可能沒有敬畏,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親眼見證那樣的力量又是另外一種震撼,直觀的見識到聖階的力量,讓他們法不震撼。

多年的友情因為這個出現了細微的距離感,可是這不意味著看到亞洛菲爾臉上那麼明顯的煩惱神色,他們會不聞不問。

唐納德率先問道。

亞洛菲爾抬眼看了眼坐在這裏的三個好友,或許他們可以為他解憂吧。不過,亞洛菲爾也沒有說得多具體,連是誰都沒說,加不會說出對廢的想入非非這種情況。

隻是說總是想著一個人。沒有說每當他不在身邊的時候,總是會想著,卻又怕自己那奇怪的想法不敢靠近。

隻是說在乎那麼一個人,會為他抱不平。想到廢的曾經,想到瑞德裏克公爵家對他不單純的親情,就心疼,為他氣憤。

隻是說討厭別人流連那個人的視線。就像今天,他眼角的餘光能夠看到地上的人們注視著廢的目光,其中的畏懼也就罷了,但是那些仰慕的目光讓他的心裏很不舒服,特別是在戰鬥的時候,廢那燃燒的戰火,點亮了整個人的神采飛揚,不想讓人看到。

說了幾句之後,唐納德這個花花公子,布蘭特這個奸詐之徒,加文這個也算遲鈍的家夥麵麵相覷,然後齊齊笑了起來。

亞洛菲爾看著笑得捂著肚子,拍著沙發的三個好友,露出一個美妙至極的笑容,“笑夠了。”輕柔到極致的語氣,卻讓是三個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他們怎麼忘了,亞洛菲爾是多麼計較的一個人,這麼笑他,他們可以預見以後的不幸。

唐納德和加文同時將目光對準布蘭特,這個能言善道,能夠歪曲事實的家夥可以發揮他的功用了。

“亞洛菲爾,如果你一直呆在威亞大陸的話,絕對不會為了這個而煩惱的。”也難怪亞洛菲爾會煩惱,黑暗大陸那個地方可沒有辦法讓亞洛菲爾明白少年的青澀心情,布蘭特在心裏為亞洛菲爾做出解釋。“這是戀愛的感情,你愛上了那個人。”布蘭特很直接的宣布答案,他可不想在惹上亞洛菲爾的怒火了

亞洛菲爾的瞳孔一張,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就流露出來,隨後消失不見,和前麵的感覺不同,這會是早有所料的平靜。

“是啊,早該明白的。”其實心裏早就有了這種想法,隻是一直不敢承認而已,因為那個人是廢,和自己一樣同為男子的廢,原因自然不是隻有這一個,還有就是自己不想去打破他和廢之間的信任關係,寧願自欺欺人,可是當自欺欺人的脆弱牆壁被打破的時候,也隻能麵對。

是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心情的。

是第一次被廢打敗的時候,那種強烈的恥辱在他的心裏狠狠的刻上了廢的樣子。

是在看到廢沒日沒夜,讓人動容的苦修的時候,心裏的震撼和佩服。

是對廢的競爭意識讓一切有了轉變的可能,是在黑暗大陸的同生共死,是在那雙黑色的眼眸中倒映出自己樣子的時候,是在…

笑著的廢,冷著臉的廢,戰鬥的廢,戲弄自己的廢,擔心著自己的廢,夢裏的廢,一個個在眼前流轉,化成那法改變的事實。

“我愛他。”亞洛菲爾說。

“不知道哪個女人動了你的心?”這是唐納德的打趣。

同時說起的話語,並不妨礙唐納德、布蘭特和加文聽到亞洛菲爾的話,那是我愛他。是他,不是她。

看著想明白了,一臉輕鬆喝酒的亞洛菲爾,三人同時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可是也不可能三個人都聽錯了。

“那個,亞洛菲爾,那個女的是誰啊?”加文加重女這個字眼,是不是亞洛菲爾說錯了。

“什麼女的?”亞洛菲爾刻意的問道,他怎麼不知道好友們的疑惑,又怎麼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有多驚世駭俗,自己不也為此否定過,逃避過,可是在攤開之後,自己還需要回避什麼,愛廢,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他畏懼什麼。

“就是你喜歡的女的。”加文也不是真的單純,怎麼會不知道亞洛菲爾戲弄的想法,但是他真的很好奇啊。

“我愛的人不是女的。”非常簡單易懂,產生不了歧義的說辭。

讓布蘭特他們連為亞洛菲爾開脫都做不到。

亞洛菲爾喜歡男的?怎麼會?難道黑暗大陸興男風?

“亞洛菲爾,”過了一會,布蘭特笑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是一副我看穿你的把戲的意思。“你是故意的,知道今天你的生日宴會是相親宴故意攪局的,對吧?”

聽布蘭特一說,唐納德和加文恍然大悟,自己是被亞洛菲爾給耍了啊。

當初知道自己要相親的時候,心裏也是不爽的,雖然知道這是必然,可是屈服於命運的感覺真是不舒服。

“什麼相親宴?”亞洛菲爾原本等著看戲一般看著好友們表情變化的戲謔消失不見。

“亞洛菲爾,你和廢都二十歲了,以前你們不在也就算了,現在你們回來了,終身大事自然要解決,我們三個都有了未婚妻了。”唐納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