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整個人都懵逼了,真沒遇到過這情況啊,心裏也慌了,再握緊些劍柄使出多點氣力往外再拔一下去,卻還是紋絲不動,是真的神了啊?
奇了怪了,真出怪事了,這情況讓我慌了一些,難道我對那鬼的判斷是錯的,是這鬼太狂了,竟然能控製我的狐練劍?
搖搖頭,說服自己這沒有可能,就算是最狂的鬼,也很難把神器從主人手上奪過去,這世上除非是煉小鬼或者屍變鬼那種有實體的鬼怪方才可以奪武器,沒有形體的鬼也隻能控製人心。
我的心很堅強了,它不至於控製我至此,隻能是狐練劍不聽話了。
卻是無奈,這劍怎麼老淘氣了,試著去雙手握劍柄來拔,可還是拔不出來。
驚訝了一會,再雙手握著,外加用腳蹬牆再用力,還是拔不出來。
嘖嘖嘖,我還真是少看這個神器了,這麼牛逼敢不聽我話了,還這麼賴著?捋起手袖還想上一次,肩上的小蛇就頂不住了,跳下來,眯著眼睛無奈地說:“你不會把它收成手串嗎?主人……”
誒,一時間是沒有想到,撓撓頭,摸摸鼻,還得靈獸來提醒自己,這十分尷尬,才覺得自己進來這房間一直犯二,是不是這裏有什麼力場讓人特別逗比?
然後看看小蛇,小獸明顯地歎了一口氣出來,眼神帶點鄙視,帶點無奈,又帶點悲傷……然後居然偏過頭去,不看我了。
小蛇你可千萬別這樣對我我,但是伸出手去的時候,覺得一切已經不可追,大概它又看出了一點主人的本質吧,所以以後會變成如意那樣的吐槽伽嗎?
我的迷弟靈獸就那麼逝去了嗎?天哪,請還我迷弟小蛇!
過一會,小蛇見我還愣著,就不滿了,厲聲了一點道:“快別磨蹭了,快把狐練劍叫回來……別總發呆。”
他邊說,還一邊摸了我的耳畔一下,說是摸,其實也是溫柔一點的撓了。
我點點頭,心底不由得沮喪起來,也許是見到了張引靈,人放鬆了吧,人一放鬆就容易犯二啊,我就拍拍自己臉,不讓自己這樣子,改專心到狐練劍上。
握著劍柄,心中默念,想著它變成手串的樣子,就可以收它回來,可是這會兒,任我想了這劍百轉千回,它就是不變回去了。
嘿,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隻能拔?它是幹什麼了,這樣子不肯出來,難道牆裏麵有什麼東西讓它這麼不舍得離開嗎?
牆裏麵有另外一把貌美如花的雌性狐練劍嗎?這麼想著,不由得對著狐練劍咕噥了一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狐練劍啊。”
這時候,狐練劍居然動了一下,彈了我的手開去,丫還要反了不是,今天我就非得要把你拔出來!
“日你爸爸!”我改成雙手握著它,又蹬牆拔了一回,這次是用盡全力,以致拔了一會兒沒到,心髒就跳得難受,畢竟是受了傷的心髒啊,就算鍛煉過了,還是不能用這樣的超重裏太久。
小蛇也覺得神奇了,這麼竄上了狐練劍上,蹬著跳了幾下,劍不動,抱著劍身身子下墜,劍還是不動,它更覺得奇怪了,敲了敲劍身,不滿地說道:“小小狐練劍,玩兒什麼花樣?”
這時候狐練劍竟然又抖了一下,給沒有防備的小蛇摔了個狗吃屎的,我雖然想笑,但是覺得這境況是不該笑的,就咳了一下。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我還不是,這劍不吃硬的,我就給他溫柔一點,就去摸摸這劍,柔聲說道:“小狐練,狐練練,狐狐歐巴!咱們打個商量,你出來一下先說,這會幹正事呢,別鬧哦,乖。”
說著話,也不放鬆,去握它的劍柄,用念力想讓它收起來,誰知這東西居然給我的手來了一陣好厲害的電擊感,讓我整個手麻痹了一瞬,本能地鬆了手。
我都這樣低聲下氣了,一點也沒有主人了的威嚴了,都這樣了它居然都不買賬,牆裏麵是什麼來著!那麼重要!
這脾氣一上來,就開罵了:“龜兒子的,你以為你是誰我是誰,我,我,我可是你主人……”
這會兒的口吃不是心虛,而是覺得自己怎麼能這樣子窩囊,對著一把石頭似的劍罵起來,罵了能有用嗎?這東西是罵兩句就能聽話的嗎?
隻能罵一句,而對它什麼辦法都沒有的,顯得是特別特別地窩囊。
其實太虛中,也算是它過來幫了我,那時候多狼狽啊,一直以來,我還真是沒有主人該有的模樣,現在也是。
可是我不服輸,這種情況下,誰認輸誰就是狗熊!
就大喝一聲,後退幾步,助跑一輪,衝上去,雙手握住劍柄,跳起來,兩隻腳都蹬到牆上,人也淩空著,也不管萬一狐練劍忽然出來了,自己會背下地地摔個好死,就那麼搗緊了力氣來最後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