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還有一個老人料理事情,我主要是練本領,一直跟著鍾哥哥住,欺負也來不到我這裏。”
這會兒林悅洗好了西裝,也給烘手器烘幹了,到了鍾翰生身邊,很自然地給對方穿上衣服,還仔細整理了一番。
白紫看著兩人的互動,眼睛忽然發出光來,沉靜都不見了,反而是癡迷,並說:“林哥哥也是學本事剛來這邊和鍾哥哥住,他做飯可好吃了。”
我不由得看一下林悅,又看一下鍾翰生,秀秀也是這樣做的,隻是她的眼神到了鍾翰生那兒,已經變成了責備,就好像在說,一個林悅也不夠,還要養個蘿莉,你這個變態。
“我是直男。”鍾翰生很明白,對著空氣說了一句:“也不喜歡小孩子。”
陰煦熙見我坐下了,卻不肯坐下,隻是靠在我身邊站著:“你們快說話吧,這邊不能呆久的……陰氣那麼重。”
也對,這場館本身沒有什麼人來,而且是周圍沒有其他建築的獨棟,已經是凶煞。
而建築也是倒頂的上大下窄,這就像一間房子,以地為天,天為地一樣,更是大凶之像,會聚了好多陰氣在這裏。
但是陰氣這種東西,也不是全壞,古有陰地聚財的說法,而這個建築正是這片區的陰穴,是以對抗這區域跟附近的水道交集出來的陽勢,強行發展成聚財地。
隻要地運改變,這地方發展起來也是遲早的事情,不過這可是上海,可是隨便一塊石頭都能換千金的地方,在這兒做個這樣的風水眼,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了。
“這兒還是個能講話的地方,不容易裝偷聽符,因為會被陰氣滋擾。”鍾翰生這麼說著的時候,向我投了一個眼色。
我才想起了,自己在考試時候,聽到了的那個說我不行的聲音,正是這個鍾翰生的啊,也是這個鍾翰生把我們的考試弄成那麼難的。
“偷聽符,那可是張家的絕活啊,我們有張家人嗎?”林悅不解地問道,我立刻說了一句:“對!,沒有!”
“是嗎?”鍾翰生攤手,便說:“溫柔可是以你是靈鶴觀代管的身份來申請考試的啊……你不算是張家人麼?我還以為你是張引靈的人呢,說總算他的人肯加入這邊的了。”
“不算,她不是張引靈的人,是我的人!”陰煦熙忽然來了這麼一句,大家都沉默了,尷尬得不行,卻是溫柔笑了,說道:“誒呀,這個可是王子吃醋了。”
“滾!”陰煦熙撇撇嘴道:“她是我的人,誰也不準覬覦。”說完還看了一眼眼鏡男。
“別生氣,坐下說話,慢慢的。”溫柔忍俊不禁,朝著陰煦熙猛擺手,其實自陰煦熙打了鍾翰生開始,這人就已經止不住笑意了。
陰煦熙不肯,就說:“我不是你們一夥的,也沒有參加什麼考試,不需要和你們坐到一起……”他這麼說著,便忽然被誰推了一下,側著很誇張地跌坐到我身上。
原本這個休息室不大,一張L型的沙發占了大多,我是坐在門邊的短L末端,陰煦熙是站在我隔壁的,他正好是被推門的人撞進來跌坐到我身上的。
連陰煦熙也能被撞成這個模樣,那來的人必然力大無窮,果真,這人連聲音都敲鼓似的:“哈哈哈,你們都到了,我遲到了一點,你們不介意吧!”
這聲音,響亮,自傲,不通人情世故,一聽就是白羊座的,我默默在心中點點頭,抬頭看來人,隻見是個橫肉大漢,身高有180吧,粗眉大眼,畫風和室內的美男子不是一國的。
“啊!你就是秀秀吧!”這個大漢越過我們,直接走到L沙發中間的秀秀那兒:“我是袁天罡,和古代那個袁天罡是親戚,名字都一樣,一直很崇拜劉伯溫的後人!這次可以看見了,真是太幸運了……”
鍾翰生看見其人進來,很是頭痛的樣子,喃喃道:“你怎麼來了……”
白紫則沒有什麼,起身去關了被袁天罡打開的門,就回頭說:“我說了今天會和冷煙姐姐和秀秀姐姐見麵,他就鬧著來了……”
“他不能來麼?為什麼?”我奇妙地問道,這陰煦熙在我身上太重,我就把他扶正了,為了防止他坐下又起來,我還把彼此牽著的手放到了他大腿上。
我也想過幹脆抱著他腰,隻是這鬼一直不放手,我也隻好這麼壓著他,但是這鬼居然拉著我的手往他襠部過去,我使命撐著才不至於太下流。
心裏罵了好多話,臉上卻要冷靜,其實也不是關心袁天罡為什麼不能來,隻是找東西問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