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雖然有些惱怒,卻還是沒有說什麼。將伸出去的手在南宮楚狂的肩上輕輕地拍了拍,兩片薄唇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麼。

南宮楚狂感覺周圍的世界有些模糊,意識雖然還是清醒的,但是眼睛已經看不清了。感覺身上的力氣已經被抽空。

該死的,這個女人,竟然敢迷惑自己。

與此同時的白言扶,正在海底與睚眥爭鋒相對。

睚眥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衝天的殺意,經過的地方,海水都是一陣翻湧。看到這樣,白言扶忽然鬆了一口氣,看來南宮楚狂應該是安全的,不然睚眥應該不會這麼生氣、

但是現在她還是不能確定南宮楚狂究竟是不是還活著。

忽然,睚眥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兩眼突出,死死的盯著她:“說!你們身上怎麼會有元素之力的?”

白言扶自然不會告訴他,死死的咬著嘴唇,呼吸著鼻子裏麵越來越少的空氣,感覺自己好像快要缺氧。但是不管睚眥怎麼說,白言扶都不會告訴她的,因為睚眥越想知道的,白言扶偏偏就越是不想說。

白言扶的眼睛已經開始往上翻了,但是白言扶心裏麵並沒有什麼恐懼,因為她也是從鬼門關徘徊好幾次的人了,上次在黃沙之域吸收力量的時候,經脈爆裂開的感覺比現在可怕上一萬倍。

睚眥見白言扶嘴巴始終緊閉,不願意透漏出一個字,眼看著她就要死了,睚眥無可奈何,也隻能放手。

重新能夠自由呼吸的白言扶攤到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

開來南宮楚狂應該是借用空間之力離開了,因為空間之力一般沒有人能夠駕馭,所以睚眥一定沒有追上他。

隻是現在,南宮楚狂在哪裏?有沒有受傷?

白言扶卻之能幹著急,因為她再怎麼著急,她都見不到南宮楚狂。

但是她要是知道南宮楚狂現在的豔遇,就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從容淡定了。

睚眥看著麵前倔強的女人,忍不住咬牙切齒。若不是看你長得如此好看,本王早就把你碎屍萬段了。

古往今來,哪裏有人敢對自己這樣不恭敬?

南宮楚狂慢慢悠悠的醒過來,眼皮像是有千萬斤沉一樣。

不知道是怎麼了。

頭裏麵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這她的骨頭,很疼,很疼。

有些頭昏腦漲的。

手上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南宮楚狂忽然響起來在這之前,自己被樹精迷暈的事情。心裏一慌,用力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翠綠色的竹子做的屋頂,房屋裏竟然還有淡淡的竹子味道的清香。難不成妖怪都住在這種地方嗎?

“醒過來了?”忽然,好聽的聲音響起來,是一個及其清朗的聲音,南宮楚狂聽著這個聲音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自己怎麼會在男人這裏?剛剛迷暈自己的,不是一個女的嗎?

“你是誰?”

南宮楚狂說話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嗓子裏麵幾乎快要冒煙了,很幹很幹,也很燥。

說出來的話的聲音都好像是公鴨嗓一般。

“我是救了你的人。”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灰白色的衣服的少年緩緩走來。

南宮楚狂看著這個男人,心中竟然覺得這個是個好人,而且還是一位大貴人。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想,但是既然想了,那就要表示自己的尊敬之一。

“不知閣下大名。”

“尤丕修。”

“尤公子。”南宮楚狂做起來,單手放在胸前,說道:“在下南宮楚狂。”

尤丕修好像早就知道他是誰一樣,笑眯眯的看著她:“你不知道那樹精是個吸食人類精氣的妖怪麼?”

南宮楚狂微微挑眉。

“若不是本公子半夜閑來無事,你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逃過他們的魔爪。

南宮楚狂滿臉無語,看來最近不宜出行。到哪裏都能遇上一堆自以為是的蠢貨。

要不是看麵前的這個男人穿著樸素,還給人感覺一種珠光寶氣的感覺,自己猜懶得搭理他。

日後要是自己與皇弟爭奪皇位,必定少不了大戰。那時候,誰能贏,就要看誰的物資了。

現在皇弟在皇宮,有足夠的時間去準備著兵馬糧草,的日子及在這些地方,還不知道能不能夠安全回去,根本沒有時間去準備,要是現在錯過了任何一位貴人,說不定就是讓自己滿盤皆輸的關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