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楚狂看了一眼白言扶,轉過頭對小二說道:“小哥,隻將那些清淡的米湯和漿水取來,配些清淡小菜、雞蛋、饅頭或麵這些就都可以了,其他都不需要了。”
小二點頭,忙說回答道:“好的好的,這些再容易不過了,但要如那位小姐所言要一些酒肉大菜,現在可是沒有的。我們這裏啊,不興早上吃這些油膩的東西,而且現在這個時辰那大廚子還沒來,不過是幫廚做些小的點心來充當早飯解解饑了。”
說完小二便退下準備早飯去了,南宮楚狂轉過身,一邊整理衣冠一邊對白言扶說“還不快點起床來幫我弄頭發,你也趕緊起來梳洗呀,一會兒吃了早飯,午時就要到七珍閣赴約,你再磨蹭磨蹭便是要遲到的了。到那時我可不等你,你自己去,我是要先走的。”
白言扶歎了一口氣才不情不願的磨磨蹭蹭的從被窩裏爬出來,臉上很是不高興的瞅了南宮楚狂一眼,“壞人。”
雖是不情願,但她仍然幫南宮楚狂挽好了發髻,之後又整理好衣襟。此時小二也將早飯端了上來,二人便坐下吃。這小店的早飯雖是清淡,但是味道也還是可以的。相比修行時清苦的日子,此刻在這小鎮上的日子,確實幸福多了。
兩人吃完飯後收拾妥當便,出發向七珍閣走去。沿途的小商小販已經將攤位擺出,各種玩意兒都有。
賣扇子的鋪子就有紙折扇,團扇,絹扇。還有賣燈籠的,賣油紙傘的,賣小瓷器的,賣小珠寶的和賣各種小玩意兒的。賣各種小吃的有賣糖人的,賣糖葫蘆,賣大碗茶的,賣包子麵點、大肉饅頭的。好不繁華。
白言扶一路邊走邊玩耍,還好二人出門時辰比較早,此刻一路由著白言扶隨意玩鬧都沒有關係,二人總算是在午時之前便到達了七珍閣。
還未進門,昨天招待二人的那位侍從便從裏麵趕忙迎了出來,又拱手又作揖的,嬉笑著招呼著南宮楚狂和白言扶,“到了?二位裏麵有請。”
南宮楚狂和白言扶邊往裏走邊問道:“這位小哥,聽說你們這裏的王管家找我們兩個不知可有何事啊?”
那侍從回答道:“王大管家去尋找二位,不過是帶個話。找您二位的是我們老板,姓西門。這七珍閣啊,所有的東西都歸我們老板。不過老板找您二位有何要事小的就不知道了,這樣二位隨我來,去見老板就知道了。”
這侍從將南宮楚皇和白言扶引到三樓。
昨日他們上來的是二樓貴賓雅間,沒想到這三樓更是別有洞天。那侍從站在三樓的樓梯口說:“這三樓非一般等閑人能進,小的就不方便進去了。二位如果有什麼需要的隻管拉裏麵的鈴鐺。”
說著這侍從便對著南宮楚狂和白言扶行了一禮,就下樓離開了。
南宮楚狂與白言扶相互對視一眼,二人心中疑惑,隻是都走到了門口了,豈能不進去?南宮楚狂抬手,鐺鐺鐺敲了敲門,裏麵一個略顯蒼老的男聲聲音嘶啞的答道:“請進吧,二位。”
二人便推門進去。
不同於一樓的明亮和二樓雅致的裝修,這三樓,所有的家具都是由黑海鐵木打造而成,因此整個房間都感覺黑乎乎的。窗戶很是窄小,光線十分黯弱。待南宮楚狂和白言扶習慣這裏的光線後才看見此時房中正有一位老者在閉目養神,神情一片精於算計的模樣,老者看起來沒有一絲法力,更像是一個做生意的普通百姓。
見此,南宮楚狂和白言扶有些啞然,這裏絲毫不像是做生意的場所,更像是有些怪癖的富人的居室。
“老夫是這七珍閣的老板西門懷裏,不知二位如何稱呼?”“南宮楚狂,這位小姐是在下的好友姓白。”南宮楚狂也不怕誰認識自己,當即答道,隻是白言扶畢竟是女孩子,閨名就不能輕易的透露給外人了。
“原來是南宮兄和白小姐,請坐。”隨即老者親自為南宮楚狂和白言扶沏了一杯茶,隨後才開口問道:“南宮兄和白小姐是第一次來我七珍閣吧?”
“嗬嗬,西門老板果然好眼力,我們的確是第一次來你七珍閣。不過說這個幹什麼?”白言扶想著這沒什麼好隱瞞的,當即說道。
“是不是第一次來都沒關係,二位能夠前來,便是對我這七珍閣的抬愛,我七珍閣想必也絕對能夠讓南宮兄和白小姐滿意。”西門老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