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隻手向上借著天上的水汽開始往外祭他的雲紋刀。

隻見刹那間天地似乎都失去了顏色,雲翻霧湧將天上的星星月亮全部遮蔽,四處一片漆黑。其實此時,因為雙目已經被刺瞎所以那赤毛金麵尞獨角獸並不知道:在這天空黑暗的時候,其實盲掉了的赤毛金麵尞獨角獸和南宮楚狂是同等境遇,這是攻擊南宮楚狂,而雙方條件正處於公平的時候,然而赤毛金麵尞獨角獸並不知道,所以沒有抓住這機會。召喚出來雲紋刀的南宮楚狂似乎是有了底氣,絲毫不懼赤毛金麵獨角獸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猛然將雲紋刀劈向赤毛金麵獨角獸。

“鐺!”的一聲劇烈的碰撞,刺耳的聲音幾乎要驚醒在一旁凝神練氣的白言扶,白言扶努力的調試自己的氣息,希望自己不要受他們二人打鬥的影響。

否則,一旦她的氣息混亂,隨後就直接會影響到南宮楚狂的實力,緊接著就可能會害死他們二人。

這方白言扶正在努力平息那邊南宮楚狂,卻抓緊機會努力的用雲紋刀劈砍著赤毛金麵獨角獸。

赤毛金麵獨角獸畢竟是一個妖獸,因此暫時沒有轉過腦子來,沒有想到拿出自己的武器來和南宮楚狂相抗爭,而是用一身赤紅色的麟甲進行硬扛。

然而無論他的麟甲如何的堅硬,如何的能抗擊打,它畢竟是肉身,怎能與注入了祖輩輩靈氣的雲紋刀相比,更何況雲紋刀還是金器。

沒過多久,剛才還拚命掙紮的赤毛金麵獨角獸便已經氣息奄奄的俯臥在地,這邊南宮楚狂也因過度消耗靈力,這樣使用雲紋刀便將真氣耗了八九分,所以不得不停手。

還沒等南宮楚狂將氣息喘的均勻,那赤毛金麵獨角獸突然抬起頭滿臉怨恨,努力的聚集周身陰暗的力量,毫無征兆的向白言扶撲去。此時因為赤毛金麵獨角獸正處於白言扶和南宮楚狂的中間,所以南宮楚狂一時根本無法衝到白言扶麵前保護她。

完全蒙了神的南宮楚狂被激得一身冷汗都下了流了下來。

難道白言扶今天又命喪與此了嗎?這時候再一次的懸停在一旁的青銅盾牌環形保護法器罩在了白言扶的身上,替她擋下致命的一擊。

“小扶,小扶,你沒事吧?”南宮楚狂急忙趕過去看白言扶。

一直凝神的白言扶才反應過來,她剛才一直凝神,並沒有注意到紅毛怪剛才的一擊,見她一臉茫然但是安然無恙,南宮楚狂回頭一看,那紅毛怪已經跑的不知所蹤。見狀,南宮楚狂十二分的懊惱,“此時讓著畜生跑走了,他隱起療好傷,下次再見他怕是打不過了。”

白言扶瞧著眉頭緊鎖的南宮楚狂,不由笑了出來。

“虧你還笑的出?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有多危險?要不是有盾牌型防禦法器,此刻我就不知道在哪裏哭你了。”

南宮楚狂將白言扶扶起,看著她滿臉笑容不由斥責到。

“凶什麼凶嘛?我笑還不是因為能幫你一個大忙,你還這麼凶,那我不和你講話了,不告訴你了。”

白言扶抱著手臂扭頭不理南宮楚狂,沒想到南宮楚狂這回也耍起來脾氣,掉頭就走。

“不想聽。”

見南宮楚狂要走,白言扶也急了起來,快步追上他,“喂,你怎麼這樣?我是想告訴你那紅毛怪的老巢在哪裏,你不是想知道麼?”

南宮楚狂一聽回頭看白言扶,見她一臉肯定,不確定的問:“你怎麼知道?你真知道?”

瞧南宮楚狂不相信的樣子,白言扶也很是不開心,道:“那紅毛怪還沒出現時,我就覺得他身上的惡臭十分熟悉,想著在哪裏聞過,這才發呆的,你還訓我。”

“哼!剛才我為你凝神練氣的時候,突然想起,應該是在苟蘭橋那裏,你記不記得,傍晚我們去客棧的時候路過的那座苟蘭橋,當時我還說道:如此好的景致,為何卻奇臭難聞,想來那紅毛怪白天便會蟄伏在那橋下,夜晚出來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