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楚狂見她一副死樣子,出聲喊了喊,“白妹妹,你這是怎麼了?告訴你南宮哥哥吧!你南宮哥哥替你想辦法,好不好?”他露出一臉無賴的模樣看著她。

白言扶抬起頭來看著他,一頓寒光掃過去,惡狠狠地說道:“南宮哥哥,你妹啊?找死啊!”她立馬伸出拳頭來,作勢要打他的樣子。

南宮楚狂朝她無奈的笑了笑,緩聲說道:“你還不就是為了蘇默那事傷心嗎?沒事了,人家蘇默現在已經很好了。”

白言扶朝他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我知道,隻是她臉上的疤痕有點不好,還有那個餘清柳,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他那一副好書生模樣,沒想到居然也是偽君子,也會為了錢而犧牲……”

南宮楚狂接著白言扶的話說下去,“這個世道本就是這樣,隻是還好蘇默後來發現了,要不然,她以後的路就難了。”

白言扶撇撇嘴說道:“南宮你錯了吧!我記得蘇默是說是她父親大人發現餘清柳是為了錢財才接近蘇默的,可是蘇默已經動心了,所以就不聽勸,最後無奈之下隻好跳河了。”

南宮楚狂給她一記白眼,想了想又繼續說道:“言扶,你不知道,蘇默在跳河之前就有聽她父親說了,他父親講餘清柳是為了錢財的,還說了那餘清柳是和其他女子一起合謀騙取蘇默錢財的。可是呢!蘇默不信她父親,說是她父親大人為了不讓他們倆在一起,故意編造的謊言。”

“後來,蘇默和她父親起了爭執,蘇默的父親一氣之下說出了不要蘇默這個女兒的話,說就當沒有生過蘇默這種不孝子。蘇默承受不了這種痛苦,她最重要的親人不要她了,最後蘇默選擇了跳河。”南宮楚狂深深地吸了口氣,白言扶抬眸看著他,發現他不說了,她就拽著自己的頭發,出聲問道“”“南宮,講啊?怎麼不說了,你知道比我多啊!快說吧!這些我都隻知道皮毛而已。”

南宮楚狂抬頭看了看她,眼見她不再垂頭喪氣的模樣,張了張嘴,又繼續說道:“所以蘇默才那麼決然的跳河了,因為當時她父親已經不要她這個女兒了,她有些走投無路的感覺,她不想去餘清柳那裏。因為她當時感覺到,隻要她一去餘清柳那裏,餘清柳就會問婚事怎麼樣了,然後蘇默要是說了她父親大人不同意,餘清柳就會催她快去勸勸她父親,最終她就跳了流蘇河。”

“後來,蘇默碰到了我們,她想通了,她還有好多事沒完成,她不能跳,再後來蘇默不是求我們去勸她父親,然後,我們去了,蘇默在蘇府麵前不是和餘清柳抱在一起了嗎?而蘇默從小對氣味過敏,可笑的是她聞見了餘清柳脖子之下年輕女子脂粉的味道,所以她就決定了,不要這份愛情,蘇默相信了她父親的說法。”

“可是到了最後,蘇默她還是不甘心,回到府中後,又安排人給查了一遍,這回她信了,因為事實擺在眼前了。”

南宮楚狂說完之後又深深地吸了口氣,撇著嘴巴,對她說道:“跟你解釋一番,可把我給累死了,真是的,真是的……”

白言扶看見南宮楚狂,那副模樣憋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她笑完了之後好像覺得不夠,又出聲喊了喊,“南宮,”

南宮楚狂立馬扭過腦袋來,真是搞不懂這女子,剛剛笑得那麼……現在還來喊他,又要繼續笑嗎?

白言扶眼見著南宮楚狂看著她,就朝他吐了吐舌頭,還朝他翻了個白眼。

南宮楚狂,看見白言扶這個樣子,麵無表情的轉過頭去,不理她了。

白言扶用腳用力夾了下馬肚子,馬就快步跑起來了。

白言扶眼見著他有些像小孩子一樣,取下水壺,伸手將水壺遞了過去,張口說道:“喏,南宮你喝水,不要生氣了。”

南宮楚狂抬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接過水壺,盯著水壺看了一會,嘴角揚起了壞笑,他出聲喊了句,“言扶。”

白言扶扭頭看向他,隻見他正在揚起水壺喝水呢?誰知她看著就突然一陣水霧噴來,弄得她滿臉,她艱難的睜開眼,一看,南宮楚狂那小子正壞笑著看著她呢?

白言扶氣不過衝他大聲吼道:“南宮楚狂,你牲口!”她說完,立馬素手一翻,摸出水壺。

一聲來自於南宮楚狂的喝令傳來,“駕,駕……”

白言扶抬頭一看隻見他,騎著馬揚長而去,她氣急了,也騎著馬,快速追上前去。

他們倆就是這樣,一直的孩子心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