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說完眼角就有淚水迅速落了下來,滿屋子的人眼裏都是震驚,她母親聽到了,瞬間就停住了動作,睜大眼睛不可相信的看著她,南宮楚狂和白言扶也是同樣的驚訝呢?前一刻在府前那麼好,還有他們好像是好不容易求出來的辛福,看到了光環,卻一腳就被踐踏了。
蘇默的父親一聽到她這樣說,猛地轉過身來,手不由得抖了下,她父親深深地歎了口氣,他氣定下心神,緩緩才開口說道:“蘇默,你可要記得你剛剛說的話,別忘了就好啊!”
她父親說完就立馬擺袖,大步離開了房裏,不留給她解釋的聲音,直接大步離去,不管這麼多了。
她心中有太多的話還未講完,他卻毫不顧及那麼多,直接邁開腿,他徑直的離去,蘇默眼見著自家父親要離開,大聲喊道:“父親!”
她像是竭盡全力的喊著,但是她父親大人卻沒有絲毫的動容。
她母親實在是不忍她女兒這樣,蹲下去給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她臉上有些難看。
“默兒,你別怪你父親這樣,你父親他也不好受,他其實很擔心你,隻是他那麼高傲的人,不可能會說得出來的,所以剛剛就對你頗有些不領情。”
蘇默連連搖頭,臉上還有眼淚滑過,她微微垂下眼說道:“母親,女兒從未怪過父親大人,一直都是女兒不聽話,惹得父親大人一直生氣,是女兒不好,是女兒不孝順,是女兒不孝,是女兒不孝……”她一說完眼淚就不停的往下落,那梨花帶淚的模樣,真是惹得人心疼啊!
蘇默她母親見自家女兒這樣,連忙抱住,也哭了起來了,邊哭邊說道:“我苦命的兒,我苦命的……”
白言扶看見這場景,連忙伸手拽了拽旁邊的南宮楚狂,她臉上盡是尷尬,張了張嘴小聲說道:“南宮,要不我們先回客棧吧!這樣站在這裏不太好吧!畢竟這是人家蘇默的家事,雖說剛剛開始是要我們來幫忙勸說的,但是現在貌似不需要我們來,來幫忙了。要不要我們現在……”
她不好意思的緊緊捏著自己的衣袖,那美麗的素白色衣裙硬生生地被捏出來了一道道地皺痕,都有些難看起來了。
南宮楚狂聽到白言扶這樣講,微微點點頭,他其實也是早就想離開了,隻是一直礙於人家家事商量中,不太好說什麼,所以就一直沒說,隻是現在人家蘇默也正傷心中,現在去說這個事,恐怕也是有些不妥吧!算了,言扶鬼機靈的辦法多,一定可以的,要不說說……
他暗自轉了下手指上的扳指,小聲說道:“言扶,隻是現在我們去向蘇默說我們先行離開,不一樣也是件很不妥的事啊!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倒不如不說啊!”
白言扶無奈得瞥了他一眼,然後用他白癡的語氣小聲說道,“你蠢啊!我們隻要到府門口跟府門前的家丁說道,我們有事先行離開,叫他麻煩告知一下他們的大小姐蘇默就好了。”
南宮楚狂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點了點頭,微微笑著說道:“哎呦,言扶真是好生機靈,我怎麼沒想到啊!”
白言扶朝他翻了個白眼,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個榆木腦袋,怎麼會想到呢?真是好生奇怪啊!”
她說完就輕聲離開,就連腳步聲也是小之甚小,生怕打擾到屋內的人,南宮楚狂瞪著眼看著她,頗為無奈,隻好學著她輕步離開了。
不出半刻鍾,他們就已經走到了府門前,南宮楚狂他停下來了腳步,甩了甩衣袖,轉身看向府門前的家丁,招招手,隻見那名家丁就快步走了過來。
那名家丁站立於南宮楚狂麵前,弓著身子,緩聲說道:“公子有何事吩咐嗎?請講。”
南宮楚狂看著家丁畢恭畢敬的樣子,開口說道:“麻煩你跟你家小姐說說,說她的朋友有事要辦已經先行離開了。”
“是,公子,一路走好。”那名家丁說完就繼續弓著身子快步退了回去,站好來。
南宮楚狂眼見那名家丁退回去了,他也雙手負在身後,轉身離開了。
南宮楚狂抬眸一看,眼見著白言扶已經走得遠遠的了,不細細一看,都發現不了已經走得那麼遠的她了。
白言扶她就不知道等等他嗎?真是的,走那麼快幹嘛,肯定又是回去,在客棧裏點上個四五籠肉包子,一個人坐在房裏吃,真不知道這姑娘怎麼生得這生奇怪。
比如她白言扶吃的時候狂吃,不吃的時候、賭氣的時候,哪怕是山珍海味也不動容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