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這時,大樹的樹幹上站著精靈,或者是草叢中也趴著精靈,四麵八方都是長得差不多的精靈。她們穿著一身白衣,身上還帶著金色的首飾,手中拿著白色的弓箭,箭頭都齊刷刷的對著他們兩個。
“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有幾句話帶給光明使者。”
來人這麼多,怕傷及無辜,到時候惹得光明使者更加不高興,那就大事不妙了。
想到這,南宮楚狂沉聲解釋。
隻是這幾隻精靈好像對自己很有偏見,說什麼都不肯放下手中的弓箭好好談判。
這時,不知道是哪個精靈一失手,一把光劍直直射入白言扶的胸口,光一樣的速度,白言扶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眼睜睜的看著迎麵而來的箭射進自己的身上。
“你們竟然敢動她?”一瞬間,南宮楚狂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好像快要吃人一樣,一時間,狂風暴來臨之前的陰沉沉,幾個精靈開始向後撤退,這是多麼可怕的一種力量啊!好像身上有很多不一樣的元力,漸漸撒發到空中,空氣中流動不一樣的元力,漸漸形成了一個漩渦。
他在被風暴卷走之後,被一隻大蠍子蟄了一下,如果不是強大的毅力支撐著,自己已經死了。
沙漠中最毒的東西莫過於九尾蠍子,被蠍子蟄了以後,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黑色,經脈也都變成了暗紫色。
身體裏麵的元力好險被這毒素掠奪走。
精力了千辛萬苦活下來的他一覺醒來竟然發現自己把蠍子毒轉換為自己的元力,但是元力裏竟然與這蠍子毒相容在一起,隻要使出元力,那麼中招之人一定中毒。
隻是他害怕這毒素會反噬自己,他怕白言扶擔心才一直沒有說,將這事深深埋在心底。
現在因為一招打在兩個精靈身上,中毒的精靈倒在地上,麵色發青,臉上的症狀漸漸變得像死人一樣,一開始與他們講話的精靈現在正一臉驚恐的望著他,好像多嚇人的蠱毒。
南宮楚狂的眼睛漸漸發紅,好像被心中的怒火燃燒了一樣,隻是不然。
蠍子毒本身就是毒,進入他的身體以後,他條件反射的運用身體裏最常用的元力去抵抗,隻是元力沒有死扛成功,變成了火毒。
還好她別的元力也不是很弱,才勉強打敗了蠍子毒。
就在他將手中的火球將要打到一開始與自己說話的精靈身上的時候,一道淡金色的透明屏障擋住了她的火球,他的火球一碰到屏障,就好像火苗掉進了大海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透明屏障之後是一個穿著一身白色滾著金邊兒的裙子的女人,女人生得一副好麵龐,眉間一點金沙風情萬種。
“你可知打傷我門下精靈,該當何罪?”那女人板著臉的樣子,像極了母後母儀天下時的威嚴,她版懸浮在空中,赤著腳,杏仁眼盯在南宮楚狂的身上,南宮楚狂笑了笑,一臉茫然。
“不知道。”
“那我就告訴你!是死罪!”他女人忽然發起怒,柳眉橫挑。
“那他們傷了我的女人,這筆賬又怎麼算?”
南宮楚狂朗聲問,他並不怕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一定講理,不然就不會被黑暗使者和空間使者一起喜歡了。
我的女人?
西裏多利亞聽著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眉間竟然飄上淺淺憂傷,他都多久沒有聽見這中話了,這麼霸道的話從南宮楚狂的嘴裏說出來,好像別有一番味道。
她撇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言扶,麵上不露聲色,心裏卻泛起千萬種柔情。她忽然想到很久以前,也有人這樣對自己。
想到這。她經羨慕起白言扶來:“那你是什麼意思?”
見光明使者西裏多利亞都直接這麼問了,他收起手,略帶命令的說道:“醫治好她。”
“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啊?”西裏多利亞說道,“我救人一向是有要求的。”
“什麼要求?”
“我要西苑山的西潘蓮,東華澗的東寒果。別的我也不多要了。”西裏多利亞看南宮楚狂,說道。
“好。”
南宮楚狂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你是不是沒聽清我說什麼?我說——”
“我聽見了,我也知道是什麼。但是為了她,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南宮楚狂打斷了西裏多利亞的話,“但是前提是你必須救活她。”
“你什麼時候帶著東西回來,我什麼時候就醒她,現在我隻能保證她不死,但是不能保證他會不會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