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冠冕堂皇的話說了誰會信!道長,我不知道你們的做派,不想殺生,可也不能放過他!自從他的出現,從這裏發生了多少怪異的事情。你心裏不清楚嗎!?開路徑這麼好的認錯態度,不過是拖延時間,借這裏的陰氣恢複自己的力氣。”
鬼仙看向薑瑜,他怎麼會不知道他的陰謀呢,可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他現在自己的力氣都沒有恢複好,在打下去兩個人都得死。
白言扶看著波瀾無驚的湖水麵,心裏在犯嘀咕,這個家夥當真是布陣的一個高手!才到現在都沒有想出來怎麼把南宮楚狂給救出來!
忽然一個靈光出現在她的腦海,為何不使用樹林之中的陣法來破解這個陣法呢!白言扶說幹就幹,把周圍的石頭放在那個位置,都放好後,運用自身的玄力,將玉佩懸在湖中央,而後利用對玄力的控製,調整玉佩對照陽光的角度,汗水在她兩鬢邊流下,可是白言扶並不在乎。
就在某一刻,玉佩返過光來,整個湖水泛著青色,白言扶很是高興,這麼說,自己應該是解開這個陣法了!
在黑暗之中靜下來的南宮楚狂,眼前的幻象一直在重複,果然,之前是他錯了,一個不小心竟然中了全套!想起白言扶,南宮楚狂搖搖頭,憑這個女人的頭腦,恐怕就是要趁他不在的時候去查那件事了吧!
正想著,眼前出現一抹亮色,南宮楚狂心裏高興,於是運起全身的玄力,專注於那一抹亮色,在兩個人的合擊之下,黑暗破除,南宮楚狂看到了站在對麵的白言扶。
白言扶看到南宮楚狂出來之後,鬆了一口氣,南宮楚狂飛身到白言扶身邊,看看她的臉蛋,還是跟以前一樣。
“嚇死我了。”南宮楚狂一把抱住白言扶,“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在裏麵也想了很多辦法,但是就是不好。我還看見你了,你走了,我抓都抓不住。”
白言扶拍拍南宮楚狂的肩膀,“好了,現在都已經過去了,我們都好好的。”說完白言扶就拉著南宮楚狂走。
南宮楚狂有些疑惑,“去哪裏?”
“鬼仙還有一個暗戀你的女人在跟把你困在這的那個男子交手,我們趕緊去幫忙。”
“不用了。”
白言扶看著南宮楚狂,有些驚訝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南宮楚狂,你知不知道要不是那個暗戀你的薑瑜,我到現在都沒有辦法救你!”
南宮楚狂拍拍白言扶的肩膀,“我知道要知恩圖報,可是跟你們對打的那個人他不是真正的人啊。”這下輪到白言扶怔住了。
“這個小鎮要是有這麼厲害的人,還沒人知道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的意思是?”
“你進來的時候看見那個石像了吧。”白言扶點點頭,南宮楚狂繼續道:“其實那個石像就是整個法陣的陣眼,什麼風波塔,什麼寧安鎮,什麼薑瑜都是騙人的。”白言扶看著南宮楚狂走近石像,然後轉身衝她招手,“來,過來,我們兩個把它打碎,你就知道了。”
白言扶半信半疑的走過去,跟著南宮楚狂,一起運起玄力,向石像進攻。
“啪!”石像裂開一道縫隙,既然崩塌,周圍的景象全部變換,竟然成了一座荒無人煙的塔。
南宮楚狂看著這座塔說道:“這就是村子裏的風波塔。”
“那村子裏的人呢?”
“親愛的白言扶,你要是覺得這件事情到此結束就太天真了!”
白言扶再次愣神,這個事情究竟是有多麼複雜!?竟然還是案中案?樹林外,薑瑜和鬼仙停了下來,因為眼前的男子已經不複存在了。
薑瑜對著老道道:“爹,你閑事管的太多也是會遭天譴的!”
路上白言扶看著南宮楚狂,這個家夥似乎聰明了很多。
走在前麵的南宮楚狂想也不想開口道:“姑娘,你在這麼盯著人家看,人家是會害羞的,而且還要收費哦!”
白言扶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南宮楚狂,我發現你最近真是長臉了。”
“什麼意思?”
“臉皮厚了!很多很明顯!”
“你分明是在嫉妒我的智慧!承認吧!喜歡我就直說,恰巧我也喜歡你。”
白言扶沒有搭理南宮楚狂,這個家夥就是這麼神經病。
路過風波塔,有一個東西在閃閃發光,白言扶走過去撿起來,“這是什麼東西?”
恰巧這個時候薑瑜與鬼仙也到了。
“白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