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楚狂說道:“魏春啊,是不是今天沒有調教你,你膽兒肥了?”

“不不不……沒有沒有,南宮前輩,晚輩絕沒有半點背叛之意,晚輩隻是擔心兩位前輩的安危!”

“好了,南宮,你別老是有事沒事的欺負魏春。”白言扶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出了聲。

南宮楚狂說道:“哪有欺負他啊?言扶你可別冤枉我!”

白言扶說道:“你呀,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南宮楚狂聽到白言扶這麼一說,狠狠的瞪了魏春一眼,他覺得自己家的言扶不向著自己,肯定是魏春私底下打小報告了。魏春被南宮楚狂那麼一瞪眼,額頭立馬冒了一大把的汗!其實南宮楚狂不知道的是,白言扶隻是了解他的習性!

“南宮,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計劃?”

“我的計劃是讓魏春去把那位修士引出來,我們在周圍埋伏,並且將其一舉殲滅,言扶你覺得如何?”

白言扶看了魏春一眼。

“嗯,如此也好。”

一陣商量過後,南宮楚狂將魏春派去邪惡修士的所在地。

魏春一路飛到邪惡修士的所在地,半路沒有停頓一下。

“閣下是何人在做何事?”魏春故意問到。

邪惡修士並沒有理會魏春的問話,而是選擇繼續專注自己的修煉。

魏春見邪惡修士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直接忽略掉了自己的問話。

“既然閣下不想回答,那不要怪在下無禮了。”說完就施展法術,對邪惡修士攻擊起來。

邪惡修士立馬還擊,在還擊的那一瞬間,魏春看到邪惡修士的臉,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呢?魏春覺得這是自己此生看過最醜陋的臉。

“在下紀無念,閣下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起了殺心,不知這是為何?紀某自認為沒有得罪過閣下,閣下為何如此?”

魏春一臉氣憤道:“就憑你所修煉的法術,我就得替天行道,殺了你這邪士,免得你去禍害他人。”

“哈哈哈哈!!紀某對所修之法,問心無愧,你要殺便來殺好了。”紀無念猖狂的說道。

“今日我便殺了你這邪士,為民除害。”魏春立刻施展起自己平日裏所學的神通,兩人之間打鬥不斷,最終魏春被紀無念所重傷,“你不是我的對手,若你在不知好歹,我把你練成屍傀。”

紀無念剛說完便察覺身後有一道強大的術法朝自己偷襲而來。隨後反手就是一掌,兩人節節敗退。

“好一個勻淨掌,不過如此強大的術法放在你這邪士身上倒是可惜了。”

“你又是誰?可不可惜與你有何關係!”

兩人嘴上說著,施展各類神通術法的動作卻從未停下,五個時辰過後,兩人勝負還是未分。

南宮楚狂有點急了,他怕在魏春麵前出醜。

要知道在天域地方上的這幾年,能出手表現自己的機會不多,南宮楚狂怕他自己在言扶和魏春麵前出醜。

在自己娘子麵前出醜倒是沒什麼,就是在自己壓榨了一年多的小輩麵前出醜可就不好了。

南宮楚狂施展出他許久未曾使用過的法術--天淵。

見過南宮楚狂施展過此術的人,要麼已經死了,要麼已經銷聲匿跡。

南宮楚狂說道:“邪士,剛才小爺隻是陪你玩玩而已,現在小爺我要動真格的了,讓你知道小爺的厲害。”

“你盡管放馬過來好了,紀某不是貪生怕死之輩。”紀無念對南宮楚狂應聲道。

兩人說完又繼續在打鬥中,打了一天一夜,魏春在一旁幹著急,要不是他看到白言扶還沒有出手,恐怕早就急著去幫忙了。

“別擔心,他們在打上個一天一夜都不礙事,我這裏有上品的靈元丹,你快點服下療傷,我在這裏替你護法。”白言扶對魏春說到。

“謝前輩,前輩的恩情,魏春會一直記住。”魏春說完,便立刻坐下療傷去了。

白言扶一邊看著南宮楚狂和那位名叫紀無念的邪士的打鬥場麵,一邊心裏在安排將其斬殺的計劃。

“那位姓紀的男的使用的術法似乎有些眼熟,起初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破綻,但仔細一看,對方靈氣好像是不能以尋常方法補充。”

白言扶一邊琢磨一邊嘀咕著,突然就動起手來了。

“南宮,我們一起攻擊他,把他靈氣耗淨,不要給他補充靈氣的機會。”白言扶一臉鄭重的說到。

紀無念聽到白言扶這麼一說,心裏頓呼一聲。

“不好,這娘們既然發現了我的破綻,既然想讓我沒有時間補充靈氣,不行!我得趕快抓緊時間速戰速決才行,不然今日我怕是要交代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