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淮卻覺得自己爹想多了。

“爹,管他們是什麼來曆呢,隻要幫我們在武林大會大會上打出了名次,我們於府的名氣打出去了就行了,其餘的,管他們呢。”

於老爺覺得自己兒子說得對,也不去想那許多了。

下午的時候,白言扶幾人騎馬跟在於老爺和於安淮的馬車後麵,突然馬車上一個小廝被踢了出來,於安淮的聲音想去。

“來人,將他打死了丟去喂野獸。”

那個小廝跪在地上煞白著臉不斷地磕頭。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可是沒求饒幾句,就被跟在後麵的人將他硬生生打死了,然後將他的屍體拖到道路的一旁,往一旁的林子裏丟去。

鄭羽兒被這一幕嚇到了,遮住了雙眼,但是剛才那個小廝被生生打死的場麵還是在她的腦海裏遲遲不肯散去。

也就是這一幕,讓白言扶和南宮楚狂真正下定了決心要將這於家父子給除掉。於家父子不除,日後肯定還有更多的人受苦。

打好商量之後,鄭羽兒刻意假裝累了,落在後麵,於家父子也不管她,反正隻要白言扶、南宮楚狂和紅袖三個人好好地跟著隊伍就好了,那個鄭羽兒就是死了也不要緊。

幾人也是知道於家父子的想法才讓鄭羽兒這般光明正大地落在後麵,直到後麵的那些人也懶得看住她了,騎馬快行的時候,鄭羽兒就策馬往另一個方向跑了,鄭羽兒知道隻有自己趕緊離開,才能不拖累南宮楚狂他們。

南宮楚狂眼力很好,知道了鄭羽兒一見離開隊伍了,便和白言扶、紅袖對視一眼,兩人便知道了,這是差不多了,再看天色,慢慢地晚了,前麵沒有小鎮村莊,今晚是要住在野外了,這很好,不會傷害到百姓。

果然,沒多久,於家父子就下令停車吃飯紮營休息。

隊伍一停下來,丫鬟小廝就急忙去將帳篷搭好,還搭了灶,開始做飯,白言扶三人吃飯是要和於家父子一起吃的,做好了飯,果然就有人來請他們去吃飯了。

於家父子沒看到鄭羽兒,於老爺眼皮抬了抬沒說什麼,而於安淮就問道:“玉兒呢?”

白言扶說道:“玉兒的體力不支落在後麵了,可能還要一會兒才能跟上來。”

於安淮也就問問,反正那鄭羽兒如何他也不關心。小廝丫鬟很快就做好了飯,端了上來。

白言扶幾人就跟著於家父子一起用餐了,就算要打也得吃飽了再打不是,可憐了那鄭羽兒,中午吃飯的時候隻留了兩個饅頭,說是怕騎馬肚子餓,惹得於安淮一臉鄙視之後,就將饅頭收好,這下可就是她的晚餐了。

白言扶幾人吃好了之後,於老爺又習慣性地喝茶了,於安淮似乎是和於老爺一樣的性子,他也是喜歡喝茶,但是於老爺喝茶更像是品茶,而於安淮喝茶則看起來就是為了解渴一樣。

於老爺看向白言扶幾人,問白言扶。

“你們原本是要去往何處的。”

白言扶笑了笑:“本就是要去雲長山莊的。”白言扶的話讓於老爺一下就皺了眉頭,原本的放鬆神態沒有了。

“你們原本也是要參加武林大會?”

白言扶笑得燦爛。

“於老爺,你問得太多了。”一招就像於老爺襲去,於老爺沒有預防,差點就被白言扶打到,是於安淮一把拉過了自己的爹,才讓於老爺躲過了,立馬就大喊道:“來人,殺了他們。”

白言扶知道於安淮是會武功的,沒想到武功這麼高,自己的出招那麼快,他居然能夠察覺得到,還將他爹拉到一旁。

於家的那些下人和投靠的江湖人士聽了於安淮的話,都朝他們攻擊過來。這一次白言扶幾人可是不怕的,鄭羽兒已經離開了,還有誰能製止他們,而且這幾日,他們也摸清了,這於府的江湖人士其實就當初的那二十二個人最厲害,其他的也是一些看不上的。

南宮楚狂一掌出招將衝過來的一個人打倒在地,轉身向於老爺襲擊過去,一直都沒有出招的於安淮出招對上了南宮楚狂,臉色十分不好看。

“找死!”

南宮楚狂接過一招再處一招。

“誰死,可還不一定呢。”這於安淮的武功確實是高,南宮楚狂屢屢想取他性命都被他躲了過去,白言扶見狀,將那些人都留給了紅袖處理,自己直接攻擊於老爺。

於老爺眼睛一眯,也是出招了,沒想到,於老爺的武功竟然還沒有於安淮的高,白言扶出招,站在一盤保護於老爺的人抵擋住了,於老爺便向白言扶出招,白言扶一個向上翻身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