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羽兒哪裏有昨晚的害怕,好像昨晚的事情一點都沒發生過一樣,三人又看著鄭羽兒,鄭羽兒本來盯著那隻烤雞看,但是無奈他們的目光實在是太集中太熾熱,鄭羽兒根本沒辦法裝作沒看見。
鄭羽兒索性撒開了說道:“哎呀,行了,你們別看我了,南哥哥,我老實跟你說吧,要我走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我死了,否則我是一定要跟著你的,你放心,以後我一定盡量幫你們,不給你們惹麻煩。”
盡量幫他們這話還有點可信度,若說不給他們惹麻煩那簡直就跟小孩子說以後再也不吃糖是一個道理。
鄭羽兒這麼說了,三人也不看她了,繼續做著手中的事,吃完上路,仿佛昨晚的事真的沒發生過一樣。
三人上路,經過了豐城,接下來幾天的路程都還算太平,鄭羽兒嚷嚷道:“南哥哥,突然覺得在豐城那時候也挺刺激的,你看著幾日沒什麼事情發生,隻趕路都無聊死了。”
白言扶給了她一個白眼,這個鄭羽兒是巴不得有點事啊,南宮楚狂反正就是由著她說,也不回話,不搭理她,偶爾回她一兩句,她能高興好幾天。
鄭羽兒見南宮楚狂不理她,又和紅袖說話。
“紅袖,難道你不覺得無聊嗎?”
鄭羽兒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的哭泣聲,哭喊得十分可憐,白言扶看了一眼鄭羽兒。
“希望你別真是一個烏鴉嘴,要是真有什麼事發生,你以後就給我少說話。”
這邊鄭羽兒早就興致大發,策馬前往了,幾人也跟了上去。
隻見是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哭得十分傷心,在那裏喊著什麼平平,鄭羽兒翻身下馬問道:“你們在哭什麼?”
那對男女一見有人,就急忙衝上來,抓住鄭羽兒求助道:“姑娘,姑娘,救救我兒子,救救我兒子啊。”
鄭羽兒一頭霧水,問道:“你別急啊,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女人哭得鼻涕眼淚一把,說道:“我們帶著兒子去源城探親,就快到了,經過這裏,突然有一個人從天而降,抓了我的平平,然後就不見了,不見了,姑娘,我的平平不見了。”
這時候三人也來到了,恰好聽到了這話,翻身下馬,白言扶先問道:“可看到那人長什麼樣子嗎?”
那男人搖搖頭,說道:“他穿了一身黑衣服,帶著黑色麵巾,我根本看不到啊,這位公子,幫幫我,救救我的兒子,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又是這樣的情況,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啊,白言扶和南宮楚狂看向紅袖,當初鬼姑的事情不也是差不多嗎,紅袖對上兩眼的眼神,懶得接話。
“這麼大膽?竟然光天化日的搶孩子,真是膽大包天。”鄭羽兒氣憤地說道。
白言扶內心想著,您大小姐當日直接搶男人不是更加強悍嗎?
那男人和女人哭得傷心,白言扶說道:“兩位,現在沒有什麼線索,你們在這裏找也是找不到的,你們不是源城快到了嗎,你們先進了城,找你們的親戚,然後問問有什麼線索,帶了人過來一起找不是更好嗎?”
那一男一女雖然傷心,但也知道白言扶說得是對的,然後跟著白言扶他們一起進城了,進了城,就去找自己親戚去了,白言扶可不想再管這些事了,現在早早去到雲長山莊,找到紅袖的師傅才是真的。
鄭羽兒有些鬱悶,說道:“我們為什麼不幫他們把兒子找到啊,反正也沒什麼事。”
白言扶給了她一個白眼,說道:“你若是想幫就留下來幫,我們沒時間陪你玩。”這個鄭羽兒壓根不是帶著一副俠義心腸想去幫那對夫婦,隻是覺得無聊找找刺激。
鄭羽兒不說話了,她知道現在白言扶他們三人是更像快點找到紅袖的師傅的。
來到客棧吃飯,客棧人倒是多啊,三人點完菜吃著,就聽到別桌的客人在討論。
“這天殺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做這種事情,這已經是第七個孩子了。”隔壁桌一個灰衣男子說道。
而和同桌的三人也是憤慨得很,說道:“若是被我抓到,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那些孩子還那麼小,下得了手,剩下的四個孩子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唉,估計啊,也難活了,可得回家叮囑了家人親戚,一定要看顧好家中的孩子啊。”
……
鄭羽兒一聽,這還了得,竟然不是隻有一個孩子失蹤嗎,難道還抓了不少孩子?
這原本隻是抱著無聊玩玩的心理,此時也有些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