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辰笑了笑,說道:“先跟各位道一句早,不瞞各位,昨晚家父重重責罰了青衛,就連家母都被禁足了。”

南宮楚狂皺了皺眉,這是他的家事,趕忙巴巴趕來說這下,隻聽他又接著說下去。

“家父的意思是,昨日實在是對不住,若是各位不嫌棄,可否過府一趟。”

“李大少爺,多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們要趕路,實在是不好前往,替我們謝過李員外。”南宮楚狂說道,沒有任何笑意,李青辰心下一頓,看向南宮楚狂,想到昨日他對自己說的話和行為,知道是自己惱了他。

李青辰幹脆不問南宮楚狂了,轉頭看行白言扶,說道:“百福姑娘,我爹一片心意,希望你們給個麵子。”他最想的還是百福姑娘答應。

南宮楚狂的眼神更深了,但是沒有開口製止白言扶回答他,白言扶聽了李青辰的話,本想著笑著拒絕,但想到昨晚南宮楚狂的話,隻淡淡地說了句。

“如南楚所說,我們實在是要趕路,對不住了。”

說完就先動身走了,後麵三人自然是跟上去,李青辰一愣,沒想到百福姑娘居然沒有答應。

鄭羽兒不斷地回頭,李青辰的失落實在表現得太明顯,鄭羽兒嘟囔道:“不就是沒去他家嗎,怎麼表現成這樣?”

南宮楚狂聽見了鄭羽兒的嘟囔,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腳步,鄭羽兒一見南宮楚狂加快了腳步,也急忙追上去。

四人一直走著,走到了下午時分,眼看著出城的城門口就在眼前,白言扶想到這一出去應該一時也難找到吃飯的地方,不如現在城中吃完飯再出去。

白言扶以表達了這個意思,鄭羽兒那是同意地不能再能同意了,說道:“是啊,南哥哥,我早就肚子餓了,咱們吃完飯再出城吧?”

南宮楚狂點點頭,都走到這兒了,出城也就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就找了靠近城門最近的飯店吃了飯。

一坐下來,那個小二也是熱情,招呼著問他們吃什麼,點完之後,也不拖遝,很快就上菜了,那鄭羽兒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拿起筷子就吃起來,那個樣子真的是餓得狠了。

三人看著鄭羽兒的樣子都有些暗搖頭,按說這鄭源一副心思都放在了鄭羽兒的身上,教導出來的女兒該是不差的,可是這鄭羽兒恰恰是個怪的,那些規矩儀態都知道,要想表現出來也不難,但是自從跟他們三個人一起上路以來,那是從來都是真性情的,不過這樣也好,矯情的人,他們是不會理會的。

這家店的飯菜還算可口,其餘三人也吃了起來,吃完之後,小二上了一壺茶,說是他們店的規矩,飯後送上一壺好茶。

鄭羽兒正渴著呢,想著剛剛的茶可不是很好喝,就拿過茶壺倒茶仰頭就喝了。

南宮楚狂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白言扶倒了茶放到嘴巴正要喝,南宮楚狂看到了掌櫃的嘴角一抹隱藏的笑,南宮大感不好,急忙拍落白言扶的茶杯。

南宮楚狂一動作,飯店裏突然衝出了人,朝他們撒藥粉,三人急忙捂住嘴鼻,可是那鄭羽兒一見喝了茶,是昏迷過去了。

南宮楚狂見鄭羽兒的樣子,知道了這茶裏定然是有迷藥的,三人屏住呼吸,南宮楚狂正要去抗那鄭羽兒出去,飯店裏衝出了許多人,朝他們襲來,三人隻好回擊,那些人的武功都尚可,人數又多,南宮楚狂一邊回擊,一邊想要抓過鄭羽兒。

白言扶拉住南宮楚狂,說道:“我們先出去,帶上她,肯定出不去的。”

南宮楚狂點點頭,如果帶上鄭羽兒,勢必他們三個人都會被捆住,走出了飯點之後,再沒有了在室內的捆住,那些人怕他們跑了,都使出了全力,三人也狠招回擊,一招過去打成重傷倒地吐血的也有,直接飛出去的也有。

可是人越來越多,周圍百姓也因為他們的打鬥波及,傷了許多的百姓,隻好以輕功先行走了。

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三人稍作休息之後,南宮楚狂眼裏閃過狠光,轉身就要走。

白言扶拉住了他,問道:“你要去哪兒?”

“我要去找他!”南宮楚狂狠聲說道。

他?誰?白言扶懶得猜測,直接問道:“你知道這次襲擊我們的人是誰?”

南宮楚狂想到他會出招留人,沒想到是這樣留人,說道:“李青辰。”

白言扶眉目一緊,問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白言扶想不到他又任何理由這麼做,如果是為了給他弟弟報仇,那昨日就可以在李府報仇,幹嘛拖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