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扶也說道:“她說的沒錯,這人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你要殺就殺了吧。”說著這話根本是連眼皮都不眨一喜的。
那鄭羽兒在紅袖說的時候還愣著,這時就火冒三丈高了。
“白言扶,你好冷血無情,我們一起相處了這些日子,你居然讓人殺了我?”
白言扶掃了一眼她,說道:“還不知道當時是誰說的遇到危險自己保護自己的,現在在這裏喊天喊地的幹什麼,有本事就使出本事把抓你的那人打到啊。”
“你當我不想啊,他刀架在我脖子上,我要是一動他不就殺了我了嗎?感情死的不是你,你不覺得疼是吧。”鄭羽兒現在對著白言扶的討厭那是又上了一層樓啊。
那抓住鄭羽兒的下人看她們不知怎麼的一下子就吵起來了,一下看看白言扶一下看看鄭羽兒,白言扶使了一個眼色給南宮楚狂,南宮楚狂舊技重施,一個石子趁他不注意就將他的刀彈開了,紅袖過去就是一腳,白言扶一手就將鄭羽兒拉到他們那邊。
鄭羽兒還在想著剛才白言扶的話,很是生氣,想要甩開白言扶,白言扶一個警告的眼神讓她安分了。
那個帶頭來的男子見狀,知道他們三人都是高手,人在江湖走,遇到江湖高手他是有些激動的,雙手抱拳。
“大俠,幾位女俠,適才是在下冒犯,隻是我家弟弟臥床不起,我實在是不得不過來請幾位和我回去一趟。”
他爹可是下了死命令,要是抓不回他們幾個,自己也不用回去了。
白言扶見他不像剛才那樣不講理就說道:“是你弟弟調戲人在先,我們打他那是理所當然,你要抓我們回去是何道理,我們若乖乖跟你回去,豈不是比白癡還不如?”
那男子臉下沉了沉,更加恭敬地行了個江湖禮,說道:“這位女俠,青辰自知弟弟混賬,但是眼下弟弟臥床不起,大夫沒有法子,若是沒法子救治可就是救不了了。”
白言扶看向南宮楚狂,沒想到南宮楚狂下手這麼重。
南宮楚狂開口說道:“我那石子正對他的胸口,他會疼痛一時半刻,然後有些心滯,但是不會死,你弟弟眼下除了心口疼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南宮楚狂剛說完,一個像是家丁一樣的人就從遠處跑過來了,在青辰的耳邊說了幾句,青辰原本沉著的臉,鬆開了。
南宮楚狂看他那個樣子,應該是得了消息他弟弟沒事了。
“走吧。”南宮楚狂說道,幾人就跟著他走。
可是有人似乎是不讓他們走的,說道:“幾位,剛才多有冒犯,不如到青辰家中,青辰給各位鄭重道歉。”既然他弟弟沒事了,剛才看著這幾位可都是高手啊,青辰激動得很。
白言扶看看鄭羽兒,再看看那青辰,心裏想著,怎麼這一路上盡都是遇到一些白癡神經病,剛才還說要抓回家喊打喊殺,現在又說請回家,腦子有問題吧。
四人不理會青辰,走了。沒走多久,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幫人來了,看到白言扶他們,又聽到身旁家丁的話,就加快了腳步。
白言扶幾人看著來人擺出了警惕狀態,誰知那中年男子上來先生雙手抱拳鞠了一躬,隻聽到後麵青辰喊了一句,“爹,你怎麼來了?”
白言扶他們更加警惕了,那中年男子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在下李正淳,適才我的小兒青衛被打抬回家中,我不知情況就讓了大兒青辰來此,現在弄清楚了情況,實在是我那小兒混賬無知,正淳在這裏跟幾位道歉了。”
南宮楚狂見著李正淳倒是個講理的,就說道:“既然李大俠已經弄清楚情況,我們可以走了吧。”江湖中人都喜歡別人叫他們大俠。
“當不得這位公子大俠之稱,幾位若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李叔也是可以的,我那小兒犯下混事,就是打死也是該的,至少剛才冒犯,還請幾位一定要給個麵子,上府上一聚,李某人親自斟酒道歉。”李正淳說道。
白言扶看著這李正淳一臉真誠,不過管他是不是真誠的,懶得理這一家子神經病。
四人再不理會他們,果斷地走了。
留下青辰和那李正淳兩人在原地發呆,他們離家在這附近也算是有名的人了,怎會有人這麼不給麵子,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一看就是外地來的人。
“爹,我們要不要追上去?”青辰問他爹,李正淳搖搖頭,“不用了,豐城是我們的地盤,豐城那麼大,他們今天還走不出豐城,隻要吩咐下去,讓那些商販不要賣他們東西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