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姑笑了,嘲諷地看著白言扶。

“你該不會說你的男人就是有情有義的男人,他絕對不會拋棄你的吧。我抓到的很多女人都這麼說,可是最後呢,她們的男人因為貪生怕死,都丟棄了她們,不再管她們,而她們呢,美夢破滅傷心欲絕。”

白言扶不再說話了,她感覺自己再說多少,鬼姑還是不會聽的,隻站在那裏,任由她處置了,而鬼姑卻把紅綢子收了回來,白言扶瞬間送了下來,大口呼吸著空氣。

“既然你不相信,我們便等等看,看你的男人會不會回來救你,我真想看看,當你發覺你的男人拋棄了你再也不回來的時候,你的心是如何傷的,碎的,沒的。”鬼姑對趴在地上的白言扶說道。

然後手一揮,密室的門開了,轉身出去了。

白言扶沒有一絲力氣,肩膀上的傷的痛意襲來,讓她禁不住皺了眉,低頭看了看,肩膀血跡冒出,竟然是這麼重的傷,白言扶想那鬼姑應該是怕她再逃跑,所以她受了這麼重的傷的情況下還給她十香軟筋散。

不知道南宮楚狂有沒有聽自己的話,去查一查鬼姑這般樣子的原因。

想來在鬼姑抓到南宮楚狂之前,自己應該是安全的,她的目的是想看著自己傷心欲絕,暫時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襲擊白言扶時南宮楚狂的眼神出現在鬼姑的腦海裏,是那麼地疼惜,那麼地恨她。“啪”一個茶杯被鬼姑狠狠地摔碎了,屋子裏的人都嚇得趕緊跪下,瑟瑟發抖,生怕鬼姑一個怒火將自己殺了。

“我不信,我不信那個男人就是個例外,天下的男人都一樣,都一樣!”鬼姑朝天痛苦地喊著。

為了查探鬼姑為什麼會這樣,南宮楚狂一個個地問村民,村子裏在幾個月前也就是鬼姑還沒有吸血殺人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鬼姑如果真的是被男人所傷,又選擇了這個地方,加上了山上的房子,南宮楚狂相信,要想找出答案,隻能從村子下手。

“沒有。”一個老者搖搖頭,“鬼姑來之前我們這裏都是好好的,沒有什麼異常。”

“老人家,你再想想,難道一點異常都沒有?有沒有外村來的人,或者是什麼特別之處?”南宮楚狂追問道。

那個老人家隻好又認真想了一下,還是搖搖頭。

南宮眼裏閃過失望,隻能離開這個小房子,去往下一家,他絕對不能放棄,他放棄了就相當於白言扶的危險增加一分。

就在南宮楚狂想著找下一家的時候,孫嫂拉著小康來找南宮楚狂,門口小康稚嫩的聲音,說道:“哥哥,該回去吃飯了。”

孫嫂也說道:“小哥,先不著急,總是要先吃飯的。”

南宮楚狂知道他們鄉下人吃飯都是有時間的,現在不回去吃,一會兒又要麻煩他們幫忙熱菜,南宮楚狂隻好點點頭,到底還是不想太過麻煩這些淳樸的村民,走到門口抱起小康,勉強笑了,說道:“好,我們回去吃飯。”

小康用著小手拍拍南宮楚狂的後背,小娃娃裝大人一樣地安慰南宮楚狂,說道:“哥哥,沒事的,你一定能救回姐姐的。”

南宮楚狂一抹苦笑,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能救回姐姐。”

小康崇拜堅定地說道:“因為哥哥是英雄,所以一定能救回姐姐。”

南宮楚狂不想跟一個孩子說自己現在也找不到鬼姑變成這般的原因,隻笑笑,說道:“對,我一定能救回白言扶的。”

和孫嫂還有小康一起回去吃飯了,孫哥孫嫂一家很是厚道友善,當初聽說南宮楚狂和白言扶很厲害,一定能夠打敗鬼姑,讓村子擺脫危機,對南宮楚狂就是十分的好,現在知道白言扶被鬼姑抓走了,南宮楚狂正在想辦法救回白言扶,也沒有落井下石。

在他們這些村民的眼裏,能夠有勇氣和鬼姑對打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況且南宮楚狂如此有情有義,並沒有因為鬼姑太過厲害而放棄救白言扶,這樣就夠了。

孫哥刻意將桌上唯一的肉菜放到南宮楚狂的前麵,說道:“小哥,不管怎麼樣,都先把飯吃好了才有力氣去救你家姑娘。”

孫哥和孫嫂都認為南宮楚狂和白言扶是一對,而白言扶和南宮楚狂也沒有強力否認過,所以他們就認為這是默認了。

南宮楚狂拿起筷子,實在是沒有胃口,喃喃道:“難道鬼姑來之前村子裏就一點異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