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她們都隻懂得哭,鬼姑也不管她們,由著她們哭,反正飯也給她們吃,後來春桃她們說逃出去回家,自己不敢,就沒跟著,結果春桃她們還沒走到門口,就被飛來的紅綢子給勒住了,然後那鬼姑一把咬住了她們的脖子,春桃她們不斷地叫著,然後就死在了她的麵前,春桃那雙沒閉上的眼睛現在都常常出現在她的夢裏,之後她就再也不敢逃了。
白言扶直接說道:“你鬆開我,我可以帶你們出去。”
那小女孩一副懷疑的眼神。
“你若是那麼厲害,就不好給鬼姑抓來了。”
“我若是不那麼厲害,鬼姑幹嘛綁著我,我和你們一樣的話,她隨時就能殺了我,我想逃也逃不了,根本不用綁著我。”白言扶說道。
那小女孩一聽,想了想,確實是這樣,當初她們被抓來的時候,都隻是關在房間裏,根部不會綁著她們的,可是卻拿著繩子綁著她,難道她真的很厲害?那夠鬼姑厲害嗎?如果不夠鬼姑厲害,那自己豈不是也要跟著死了?
小女孩糾結思考著,白言扶不想讓她再想那麼多。
“有可能出去,一直呆在她身邊,直到死,這兩個選擇,你選一下吧,我也不說其他了。”
那小女孩最終還是決定給她鬆綁了,白言扶嘴角扯過一抹笑,果然還不是太蠢。
但是現在不好打草驚蛇,還不知道南宮楚狂再哪裏呢。
“你叫什麼名字?”白言扶又問了這個問題。
那個小女孩不再裝作沒聽見。
“我叫珠兒,你呢,姐姐?”一旦信任了,就全身心的信任,不錯了啊,這個珠兒。
“白言扶。”
白言扶言簡意賅。
“和我一起被抓來的那個男的,你知道被鬼姑放在了哪裏嗎?”
珠兒點點頭。
“鬼姑抓來的男人,如果是長得好看些的,都會放在靠西邊的院子。”
西邊的院子?好,隻要她一出了門再找就是了,現在卻是先把這個鬼姑了解清楚先,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珠兒,你呆在鬼姑身邊,可知道她為什麼要抓了這麼多的人來,還有,為什麼你們的臉色都那麼蒼白?”白言扶現在隻能從珠兒這裏打聽消息了。
珠兒一五一十地告訴白言扶,原來這個鬼姑不知道生了什麼怪病還是怎麼了,本來是一個及其美豔的女子,可是一到晚上就會麵目扭曲,十分恐怖,隻有吸夠了人血才能恢複原來的樣子。
因此鬼姑不斷地抓人,原本鬼姑吸血隻要吸一點點就能恢複了樣子,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鬼姑需要吸越來越多的人血才能恢複,所以鬼姑才會竟村子裏抓人,她本來都是直接將人的血吸幹的。
可是因為她需要吸的血越來越多,就將人抓了回來,養著每天這個吸一點,這個吸一點,可是即使是這樣,也不斷有人死了,所以她要不斷地抓人才能滿足自己吸血的量。
“那她為什麼要將好看的男人養著?”
白言扶不懂。
珠兒臉色一紅,眼神閃爍說不出口,白言扶想到剛才鬼姑的神態,難道是抓了這些男人來與她苟合?
“那些男人都不反抗的嗎?”男人不都有那什麼鬼自尊心嗎?被一個女人如此淩辱,怎麼能忍得了?
“開始也有反抗的,但是鬼姑當著那些男人的麵,將反抗的男人的血一點一點地吸幹,然後又鞭屍,將屍體打得腐爛不堪,那些男人也就不敢反抗了。”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剛開始自己不是也想著反抗嗎?
“懦夫。”白言扶道了一句,這樣就不敢反抗了,但是想到這些男人都隻是鄉野村夫,不似他們,沒遇到過什麼大的磋磨,害怕也是正常,但是想到那個南宮楚狂現在正被鬼姑安置好準備淩辱,白言扶眉目挑了挑,要不要不救他了,讓他好好感受那鬼姑的風情。
珠兒不知道怎麼白言扶突然一副要整人的模樣,可是她解開了她的繩子,一會兒要是鬼姑回來了,她們還沒走,她肯定是要死的,就焦急地問道:“扶姐姐,你不是說帶我出去嗎?我們要怎麼出去,得快點想辦法,不然那鬼姑回來了,我們就出不去了。”
白言扶這才從南宮楚狂遭受那個鬼姑的淩辱的幻想中回過神來,說道:“你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著,既然咱們要出去,就不能隻我們出去,要把大家都帶走。”
算了,看他這段時間還算照顧自己的份上,還是救他一救吧。
珠兒點點頭,鑽到了床底下,在珠兒看來,隻有床底下是最安全的了。
白言扶很想扶額,這叫什麼安全的地方,壓根跟沒躲一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