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嫂子不好再說什麼,無奈地歎了口氣。

“那你們千萬保重。”

兩人吃完了,孫嫂子和孫哥就送他們出門了,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再三謝過兩人,村子裏的人都知道他們是昨夜來的人,今日要走,都停下手中的活計看他們,眼神之中都帶著惋惜,也有不解,想著他們為何如此不惜命。

南宮楚狂側頭和白言扶說道:“我怎麼感覺他們看我們的樣子就像我們一定會死了一樣。”

白言扶回道:“在他們眼裏,確實是這樣的。”

兩人無言地走在路上,這日頭從最毒的午時慢慢降下,傍晚來臨,還沒看到前頭有村子,看來孫哥說得不錯,就算不停歇地走,也要走一天一夜才能看到新的村子,這晚上趕路定然是走不了多快的,兩人就再走一會兒,到太陽下山了,再生活休息。

夜幕漸漸降臨,白言扶和南宮楚狂找來了一些柴火,都在一起,用著石頭把火生了。

兩人又把幹糧吃了,準備休息,白言扶看了看周圍,不是說那個鬼姑一到傍晚過後就會出來捉人嗎?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管了休息是大事,就算鬼姑來了,自己也有精神才能對付她,就靠在了大樹下閉上了眼睛。

南宮楚狂也如白言扶一般,靠著大樹休息了。

兩人睡得香甜,但都不是死睡之人,一有點什麼動靜他們都會知道,這不,風吹到樹葉的聲音不對勁都讓兩人立馬就醒了。

兩人靠在了一起,警惕地看著周圍。

“嗬嗬哈哈哈……”鬼魅地女子笑聲開始傳來,從四麵八方傳來,讓人判斷不出聲音來自哪個方向。

南宮楚狂麵色冷峻,大喝道:“是何人裝神弄鬼,還不出來!!!”

“哈哈哈……”聲音笑得更大聲,更張狂了,白言扶眉目緊了緊,吵死了。

“要出來就出來,裝神弄鬼的,吵死了。”

那笑聲因為白言扶的話停了下來,緊接著傳來的就是怒氣衝天的話語。

“找死!!!”

數不盡的紅綢子從四麵八方飛過來,白言扶和南宮楚狂身子一動,閃移躲閃,那紅綢子卻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一直跟著兩人,兩人見躲閃不過,便使出了招數,將紅綢子弄個粉粹,紅綢子越來越多,兩人的功力也使得越來越大。

最後在紅綢子之中,一個身著紅衣的披頭散發的女子伸著利爪,衝出來,和南宮楚狂對打了起來。

隻見她招招陰狠,都想直取南宮楚狂的命門,而南宮楚狂也不是弱的,和她對打不落下乘,一個利爪刺去,南宮楚狂一個轉身,那女子頭發披下,看不清麵容。

“倒是有張好臉皮,不如跟老娘回去做個小寵。”

那女子笑說道,聲音語氣讓人聽了十分氣人,南宮楚狂聽了更是用出十分的功力來對付她,而白言扶那邊,已經就紅綢子盡數碎滅了,也來幫南宮楚狂,兩人合力和那女子對打了幾個回合,便默契十足。

那女子看向白言扶,怒了。

“原來是一對恩愛野夫妻啊,那你們就去死吧。”

雙手揮動著,手指上的指甲更尖長了,直衝兩人,兩人沒有放鬆都使出全力對付,那女子和兩人又對打了幾回合,袖子了甩出了一把粉末,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大感不好,剛想捂住嘴鼻,意識已經沒有了。

再醒過來,是布滿了紅色的房子,簾子是紅的,桌布是紅的,窗簾也是紅的,白言扶睜開雙眼想要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了躺在床上,白言扶沒有想著浪費功夫去掙脫那個身子,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孫哥口中的鬼姑,將他們綁來,也沒有殺他們,不知是為了什麼。

認真打量了一下房子,沒有看到南宮楚狂,看來是被安排到別的地方了。房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子端著飯菜進來。

那個女子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看妝發應該是一個已經成婚了的女人,那個女人臉色有些蒼白,放下飯菜就將白言扶扶起來,拿起碗要喂她吃。

白言扶沒有矯情地扭頭不吃,張開了嘴一口一口地吃著,那個女人可能第一次看到這麼安靜的被抓來的人,眼睛閃過訝異,但也沒維持多久,就繼續安靜地喂飯了。

吃完之後,那女人將碗筷收拾好,白言扶才開口問道:“你是鬼姑的人?”

那個女人一聽到鬼姑二字打了一個寒顫,可見有多怕那鬼姑,轉過來說道:“我是她捉來的,你也安分些吧,說不定還能留一條性命。”言語中已經是懼怕了。

沒有再說其他的,趕忙收拾碗筷出去了。

原來那個鬼姑抓人也不都是殺死的,也有留著的,她為什麼要抓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