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白扶言混身一個激靈別人不知道,但是她還不知道嗎,昨天晚上到底發生過是什麼事情,這個不用別人說,白扶言是最清楚的一口。
如果真的讓那些丫鬟將呐床單拿走,肯定就會暴露他們昨天晚上做的事情都是假的這麼一說法,那麼他們的計劃肯定就會被這些人知道,那他們逃走的想法就會更加的困難了。
所以絕對不能讓那些丫鬟將那個床單拿走,否則就一定會發現事情的真相,那樣她們的計劃就真的會完蛋了。
想到這兒,白扶言迅速的起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伸手將那床單拿起來,拿起來後白扶言微微的鬆了一口氣,斜眼看了一眼,事情的罪魁禍首,南宮楚狂。
但是那家夥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一樣,抬頭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是白扶言還是能清楚的看見他臉上帶著的點點微笑,心中惱怒地罵了他一頓之後。
笑著看著那些丫鬟,輕聲道:“姑娘你行行好唄,這個東西你們就別搜走了。”
她的麵色帶著點點的分紅,似乎是及其的不好意思。
同是女人,那些丫鬟自然明白白扶言的意思。
畢竟那種事情,誰願意擺在明麵上讓別人知曉,這些身為女人的他們還是能夠理解的。
被白扶言要求的那個丫鬟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先是愣愣的看了看白扶言好半響,這才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同伴。
在看到領頭的那個丫鬟點了點頭之後,這才對著白扶言點了點頭,“姑娘既然如此要求,那便這樣,這張床單就隨著姑娘自己處置吧”
隨後,就站到了旁邊,看著白扶言小心翼翼的將呐床單放進衣櫃裏,然後站在床邊開始洗漱這才看向一直被大家遺忘的躺在床上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的南宮楚狂。
“這位公子,還請您先起身洗漱,我們待會兒就會有人將今天的早膳送進來。”聞言,南宮楚狂微微側身,看著那丫鬟勾唇一笑,配上那俊逸的麵容,當真是好看的緊。
卻也成功的讓白扶言暗自翻了個白眼。
這個南宮楚狂還真是不可理喻!
即使她知道南宮楚狂的這些行為都是迷惑了那些人,但是白扶言還是莫名的覺得有些不爽。
白扶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爽,但是就是在心裏麵覺著,十分的不喜歡南宮楚狂剛剛對那些丫鬟笑的模樣。
白扶言為自己居然會有這樣的反應而感到震驚。
她埋著頭仔細的想了想,轉過頭去,不再去看南宮楚狂的模樣,也不再去看南宮楚狂到底在做什麼?要做什麼。
自己將自己洗漱好了之後便坐到一旁的桌子邊,將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徑直走到衣櫃邊,從衣櫃中找了一件樣式還不錯的白色的衣裳,去了屏風後麵將自己換了一身衣裳。
回來之後就瞧見南宮楚狂一個人坐在桌子邊,那些丫鬟已經不見。
他眉頭微微一挑,看了看。
“南宮楚狂,你怎麼就不把那些丫鬟留下來,再多呆一會兒?”
聞言,南宮楚狂聳了聳鼻子,在空氣中使勁的嗅了嗅。
“這話怎麼聽都有股酸味兒啊。”南宮出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著白扶言,眼中有著高深莫測的笑意。
不知道為什麼白扶言看著此時眼神高深莫測的南宮楚狂,就意外的感覺到自己心中好心虛的模樣。
她咽了咽口水,到底是受不了南宮楚狂這麼的看著自己。
轉過頭不再看他。
南宮楚狂看著白扶言這幅別扭的模樣隻覺得有些無語好笑,輕聲咳了咳道:“那些人都走了,說吧,剛剛是在鬧什麼別扭?”南宮出口好笑地看著白扶言,眼中的笑意好似要淹沒了白扶言一樣。
讓她隻覺得無比的尷尬。
“你在說什麼啊,我,我不明白。”白扶言裝傻充愣著看著他。
白扶言自然知道,南宮楚狂問的是什麼?
問的不就是方才南宮楚狂對著陽光笑的時候,她別扭的扭過頭去的原因麼,可是這個原因怎麼能告訴他南宮楚狂!
若是告訴了那個南宮楚狂,那麼他敢保證南宮數控在之後的日子裏麵一定會,更加惡劣的對待她,像是昨天晚上那樣的畫麵,絕對不會少了的。
深知這一點的白扶言是絕對不會將真的實話說出來的。
看著南宮楚狂好一會兒,這才笑了笑轉移話題道:“你剛才為什麼要把床單扔到那個角落中,讓那些家夥們看見?你難道不知道這個床單若是被他們發現了,我們就糟了嗎?我們的計劃可就真的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