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南宮楚狂不僅僅隻是想要做戲給那些看守看了,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的想要將白扶言就在這個地方給辦了。
但是,腦海中劃過南宮傲風的臉,再想到此時兩人的境地,倒也沒有了那個心思,察覺暗中觀察的人已經不在看著他們。
畢竟遠離了他們的房間之後,南宮楚狂得意的笑了笑,從白扶言的身上起身,伸手抓住了白扶言朝著自己打過來的手。
“你這巴掌要是打過來,外麵的那些人估摸著就知道我們的計劃了你確定你要打我?”
南宮楚狂的話讓白扶言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瞪大了雙眸看著南宮楚狂猶豫了半響這才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腕。
“南宮楚狂今天的事情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等我們出去了,我才來找你算賬!”白扶言說完,瞪著一雙眼睛轉身就走到床邊走下,胸脯上下起伏,看得出來氣的不輕。
這也不能怪白扶言太過於小題大做,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南宮楚狂在這種緊急的情況,在這個別人的地盤上都敢對自己做那樣的事情!
轉念,白扶言忽然又想到,當初把自己劫持去毀了自己清白的可不就是這個人嘛,這樣一想,今天南宮楚狂做的這些事情也不難想了,無非就是獸性大發了。
真是一個牲口!無時無地都在發情!
白扶言看著南宮楚狂拿著花瓶碎片對著地上比劃的身影恨恨的想著。
因為知道南宮楚狂的計劃,所以,白扶言也是不計前嫌的,在南宮楚狂用花瓶劃著地麵的時候,配合的一直都在叫。
外麵的那些人也果然沒有發現什麼不同。
他們隻需要把這地上的地磚用花瓶碎片給全部劃開露出裏麵的土壤,那麼接下來就可以直接從地下挖掉土壤,挖出一條路來。
自然的南宮楚狂是絕對不會選擇顯眼的位置的,他特意的選在了床下,這樣即使別人聽見動靜是從床邊傳來的,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疑問,然後進來查看的。
不得不說,南宮楚狂的這個選擇是十分正確的,外麵的那些無論是暗中的暗衛還是那些守衛侍衛都沒有發現屋裏的這些動靜。
“南宮楚狂,怎麼樣了?”白扶言借著南宮楚狂停下的檔口詢問道。
“差不多找到出處了。”南宮楚狂一邊應著,一邊起身,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隨意的摔在了地上,爬上了床。
“南宮楚狂你要做什麼!”白扶言盡量壓低了聲音看著南宮楚狂翻身躺在了自己的身邊,他身商肌膚傳來的滾燙的溫度,恰好的貼在了自己方才被南宮楚狂撕開的脖頸間。
肌膚相貼讓本來因為那些叫聲而麵紅耳赤的白扶言臉色更加的紅了。
“我做什麼,你看不出來了?”南宮楚狂微微側身,麵對著白扶言,盯著她的側臉,說出來的話依舊讓白扶言覺得十分的欠扁。
“南宮楚狂,你給我下去!”肌膚上傳來的滾燙讓白扶言急切的想要遠離,但是,隻要自己每向著床裏麵挪上那麼些位置。
南宮楚狂就跟著一起挪上一些,當真讓白扶言恨不得什麼都不管的直接將這個人給踹下床底去。
“白扶言,你覺得我既然已經上床了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下去呢,你說我是不是需要真的對你做一些什麼,這樣才能對得起今天我們演的這出戲呢。”
南宮楚狂說這句話時距離白扶言的臉隻有點點的距離,讓白扶言隻覺得心跳暴跳如雷。
“南宮楚狂,你不要忘記我們現在身處在什麼地方,你若是真的對我做了什麼,就不要怪我在有些事情上麵不配合你了!”白扶言說著威脅的話,她也不知道這個威脅對於南宮楚狂來說道底有沒有用。
但是,最終事實證明,這個威脅還是挺有用的,畢竟現在南宮楚狂還需要白扶言。有些事情。
他自己可是做不了的,所以,他也知道現在絕對不能惹怒了白扶言。
不然,人家不配合自己了,那可就難辦了。
畢竟,她白扶言並不是那些人最看中的,也並不是危險的!人物真正危險的可是他。
現在惹怒了白扶言可不就等於直接的斷了自己離開的唯一辦法嗎?
南宮楚狂心裏麵這麼想著,微微撇了撇嘴,將白扶言一把拉進自己的懷中,不等白扶言掙紮就沒了別的動作。
“南宮楚狂,你這又是幹什麼!”白扶言別扭的動了動身子。
“行了,你可別在動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管到時候你威脅我什麼啊。”南宮楚狂伸手一巴掌拍在了白扶言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