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因為這樣,兩人不得不天天小心他們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陰謀。
南宮楚狂可是不相信那些人的心腸會那麼好,若是真的那麼好就不會將他給劫持到這裏了。
“白扶言,我們談談。”終於,南宮楚狂忍不住了。
這些天來,那些人一直沒有人給他一個明確的消息,這讓他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隻希望事情不要太超出他的控製範圍。
而現在,他急需找一個一起商量這件事,無疑的,和他一起被劫持來的白扶言成了唯一的一個選擇。
“說吧,談什麼。”很顯然,白扶言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並沒有端著架子。
“我想,你也很想從這個鬼地方出去,所以我們兩個一起想想辦法?”聞言,白扶言看了他一眼,嘴角似笑非笑。
“怎麼,這樣的生活您也覺得膩了?”
白扶言那宛若嘲笑的話語,讓南宮楚狂內心抓狂不已,可是想著現在就隻有白扶言可以和自己一起商量事情可以給自己一個建議,就隻能將心中的火氣給壓下來。
他沒有說話,坐在桌子邊上,似乎在等白扶言說完。
見他這樣,白扶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抿了抿唇瓣,坐到南宮楚狂的對麵。
“說吧,你的想法是什麼,現在我們被那些人看守的這麼緊,而且這還僅僅是我們能看見的就這麼多了,更別說暗中隱藏的死士和暗衛了。”
“我不覺得如果我們明目張膽的逃跑能跑的出去,估摸著我們真的那麼做了,還沒跑出這個門邊就已經被那些人捉住了。”
白扶言也不擔心有人偷聽,她相信,南宮楚狂能坐上皇帝那個位置,還是有點本事的,如果真的有人在偷聽,他是絕對不會來和她談這個事情的。
“這些我知道,若是我有辦法我還用來找你?”南宮楚狂白了白扶言一眼。
“這幾天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明麵上看守我們的那些護衛每天三更天的時候會換一次班,但是暗中的那些人卻是三天換一次。
時間剛好卡在護衛換班的時間,而且我們每天的吃食都是那些人從房頂上掉下來,表麵上看來,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找不到。”
“恩,我知道,這還用你說,這裏不僅僅是你一個人有眼睛。”白扶言嗆聲道。
南宮楚狂被噎了一下,抽了抽嘴角,道:“那你說你還看出了其他什麼?”似乎就是為了讓
南宮楚狂啞口無言,白扶言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了南宮楚狂好幾眼。
“我天天都和你待在一起,那你覺得我看出了什麼?”
“你!”
南宮楚狂無言,眉頭緊皺,看著白扶言,麵容全是不滿。
白扶言也不在意,她就不信南宮楚狂還會對她怎麼樣?
果然,南宮楚狂隻是看了白扶言一會兒,就麵無表情將白扶言的話拋在腦後了。
從白扶言和自己一同被劫持進來的時候,他就應該知道,白扶言絕對會自己而言相向。
“但是,他們其他地方都看的了,底下卻是沒有辦法我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他們絕對不會進入屋裏麵,也從來不會看我們在屋裏麵做些什麼,所以這就給我尋到了最好的保護色,我們可以想辦法從地下離開。”
南宮楚狂的話音一落,白扶言就白了他一眼,“你當那些人是傻的,地下你還需呀開洞,那個聲音你確定不會讓那些人聽見?”
“我都這麼說了,自然是我的辦法了。”南宮楚狂說著,麵帶笑容的看著白扶言,白扶言怎麼都能從裏麵看到了不懷好意。
她微微眯了眯眼眸。
“我怎麼感覺你這麼不可信?”
“至於可不可信,我介意你等我動作了之後再說。”
南宮楚狂說完這句話,忽然傾身上前,將白扶言整個人都攬進懷中。
“南宮楚狂你幹什麼!”白扶言一驚,以為南宮楚狂是精蟲上腦,立馬暴怒了。
外麵的護衛幾乎是立馬的就聽見了裏麵的聲音,門瞬間就被人從外麵打開,進來三人。
白扶言更是感覺到了身後某一處忽然傳來了一抹炙熱的視線。
似乎沒有想到他們會看見這麼一副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