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字在白言扶腦中成形,是他麼?他當真如此狠毒,連自己的親弟弟也以此相待?

到了午後,白言扶正午睡的時候突然一個小侍女慌慌張張的跑來,說是香姐出事了,不好!

“怎麼回事?”

“夫人趕緊去前廳看看吧,有宮裏的人來說是香姐偷了宮中的東西。”

說著白言扶急忙起身也顧不得再梳洗一番。

“他們有證據麼就亂誣陷人,香姐是我的侍女,我自然知道她的脾性。”

白言扶著急的往前走著。

“夫人跟奴才說這些也無濟於事啊,夫人趕緊去前廳看看吧。”

那小侍女也小快步跑著跟隨著白言扶。

“偷皇上的茗玉,你可知該當何罪!”一個太監細聲細氣的說道。

“我沒有偷,這是我撿的,我在禦花園撿的!”

香姐害怕的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流,他沒有偷,真的是她撿的!

“怎麼回事兒?”

白言扶走上前給南宮傲風行個禮後問道。

“你的侍女在宮中偷皇上的茗玉,你說該當何罪?”

“有何證據說明香姐是偷的皇上的玉而不是撿的?”

白言扶質問著太監。

“這玉是皇上隨身攜帶的,而且侍衛和宮女都可以作證她昨個碰了皇上,之後玉就不見了,而且這玉是在她屋內搜到的,怎麼也能斷定是香姐偷的。”

這太監趾高氣揚的看著白言扶,整個王府的人也都像看笑話一樣看著她,白言扶看向南宮傲風,後者也沒有幫她的意思,如果香姐被定罪了。

可不私偷了別誰的東西,偷了南宮楚狂的貼身茗玉,不是死罪也難逃啊!南宮楚狂,你一定要這樣麼!

香姐的罪沒被定,暫時收監在天牢,白言扶連夜連忙坐上馬車進宮,以往天黑之後任何人就不可再進宮,但白言扶的馬車順利的進入了宮中,僅僅是過城門的時候通報了一聲,這南宮楚狂,已料到她會來找他。

“你到底想幹什麼?”白言扶氣憤的質疑著南宮楚狂。

“我說過的,做我的女人啊。”南宮楚狂走近挑起白言扶的下巴。

“我是你弟弟的女人!”白言扶嘲諷的看著他。

“不,你是我的女人。”南宮楚狂勾起一枚邪笑。

“你簡直有病,不是很討厭我麼,怎麼?愛上我了?”白言扶嘲笑一般的看著他。

“是啊。”

南宮楚狂說著唇就壓了上去,白言扶頭一偏南宮楚狂親到了脖頸,白言扶一把推開他,正拉著白言扶衣襟的南宮楚狂冷不丁被推後拉著衣襟也開了來,肩膀大片肌膚露了出來。

“喲,美女救英雄啊。”南宮楚狂看著白言扶肩膀露出的傷笑道。

“……”

白言扶背對過他急忙把衣服拉好,她簡直就是傻透了,這是不是叫羊入虎口。

“你誣陷的香姐。”

整理好衣衫的白言扶直言道。

“為什麼不是她近身朕並偷走了呢?”

南宮楚狂緩緩向椅子上坐下而後雙眼緊盯著白言扶,看得白言扶好不自在,愣是被看出一身冷汗。

“我是你弟弟的妾室,而且還有了孩子,你這樣不怕你的百姓恥笑麼?”

白言扶也緊盯著他。

“首先你是我的女人,不是嗎?其次,太醫不是誤診了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又何況隻是一個妾室。”

那名太醫回去後便被皇上帶去了問了個清楚,倒是使南宮楚狂心情愉悅了不少,至少白言扶沒有懷別人的孩子。

白言扶也冷笑著至少她沒有懷這個惡魔的孩子。

“你既已料到我會來找你,你就定會知道我不會屈服於你,說吧,你想要什麼?”白言扶冷靜的分析道。

“白言扶你還真是聰明。”南宮楚狂拿起茶輕吹一聲。

“我要南宮傲風的絕藏芝蓮,天下僅有一朵的芝蓮。”

芝蓮,是天下僅有一朵的奇花,治百病還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你先放了香姐。”

“好,若你拿不到芝蓮,我不僅不會饒了她,也不會饒過你。”

“……”

白言扶轉頭就走,南宮楚狂也沒有攔她。

“你去找他了?”

白言扶剛一回屋就看見南宮傲風坐在凳子上飲著茶。

“恩。”白言扶如實回答道。

“香姐被放回來了。”南宮傲風仍舊溫和的說道。

“恩。”

白言扶現在累的已經不知該如何辦,她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想著便倒了下去,似乎倒下了被南宮傲風接住了吧,這麼溫暖的一個懷抱。

南宮傲風正要離開卻見眼前人說倒就倒,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她說自己並未受南宮楚狂控製,他自己竟然不自覺的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