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可以治我抗旨不遵外加一個刺殺之罪。”
“刺殺?”還未等南宮楚狂搞清楚情況,白言扶便拿起隨身的匕首刺向南宮楚狂,直至心髒卻還未刺下便被南宮楚狂擋了過去。
“如此恨朕?”
“......”
白言扶沒說什麼又一次刺過去。
“朕對你說對不起如何!”他將白言扶壓在身下,他已經放下了身為皇帝的傲氣去像她道歉。
“那就等我殺了你再對你說一句對不起吧。”白言扶翻一個身站了起來滿身恨意。
“為何如此恨朕?”
“因為你毀了我!你毀了我的人生,你毀了我的一切!”
白言扶從沒想過這輩子會這麼恨一個人,如果不是他,她或許不會嫁給南宮傲風,如果不是他,她或許不會失去親人,如果不是他,她的人生不會不由她自己做主,這都是因為他——南宮楚狂。
一個極度自私極度暴虐的皇帝!
“有膽量來刺殺朕,不愧是朕的女人!”
說完南宮楚狂便飛起往皇宮一邊飛去。
他在激怒白言扶,他在引誘她,而她的確上鉤了,她也隨著南宮楚狂追去,最後南宮楚狂飛進了禦書房,白言扶也進了去。
剛走進去白言扶便轉身要離開,自己上當了,這是禦書房,有禁軍把手的地方,而自己並未遭遇攔阻,難道......
南宮楚狂知道她會武功,而且一定會出手複仇,還一定會追來,他想做什麼?!
“既然想離開就應該想到了外麵有禁軍把手,你逃不掉,你會被當成刺客殺掉。”南宮楚狂坐在龍椅上看著她,白言扶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戲耍的玩具。
“你想怎樣?你既然都已經猜到又何苦把我引到這個地方讓我進退兩……啊!”
白言扶話還未說完就見南宮楚狂速度極快的到達她麵前並將一粒藥丸塞入白言扶口中,白言扶措手不及的吞了下去而後趕緊壓舌想要把藥丸吐出來。
“別費勁了,這是入口即化,沒有味道的......毒藥。”
南宮楚狂慢慢的向僅有一步之隔的白言扶走去。
“我已失去親人,活不活著也沒什麼兩樣,喂我毒藥不也多此一舉,隻是不能夠殺了你!”
雖說著要殺了他,但看他不停地往前走白言扶也隻能不停的往後退。
“不,你還有南宮傲風,還有親近的侍女,還有腹中的孩子,我們一樣一樣開始如何?”
南宮楚狂似乎就像是惡魔,一個一個的說出她所在乎的,在乎?她在乎南宮傲風,不行,她不能讓南宮傲風受到傷害!
“你想做什麼?”白言扶突然感到一陣驚慌。
“做我的女人。”南宮楚狂已把她逼到牆角,距離近的彼此呼吸都能感覺得到。
“你這個瘋子!”
白言扶一把推開他,她現在隻想逃離他,她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魔鬼!
“嗬嗬......白言扶,不行的話我們可以試試,喏,這是這個月的解藥,接好了哦。”
南宮楚狂把一粒藥丸扔了過去,白言扶一把抓住深深看了南宮楚狂一眼便離開了,門外還是毫無守衛。
天漸漸的黑了,宴會也開始了,白言扶魂不守舍的來到宴會剛好碰見南宮傲風。
“你去哪了,到處都找不到你,香姐也說找不到你。”南宮傲風看著魂不守舍的白言扶。
“我沒事兒,就是迷路了。”
“恩,走吧。”南宮傲風也絲毫不在意這毫無技術含量的謊言。
看著南宮傲風的背影白言扶不禁握緊了袖袋裏的解藥,不知道南宮楚狂那個瘋子到底會不會傷害南宮傲風,也許他也隻是在警告她罷,白言扶這樣安慰自己。
大會開始了,南宮傲風和白言扶坐在左側第四個位置,周圍還有南宮傲風的幾個妾室,南宮楚狂坐在台上,看著獨自飲著茶的白言扶,招了招手讓宮女去給白言扶一壺酒。
“怎麼回事?”白言扶看著麵前的酒,問著宮女。
“是皇上賜給您的。”宮女恭恭敬敬的說道。
“哦,你下去吧。”白言扶揮手讓宮女下去。
“主子,皇上說要看著您喝完我才能離開。”那宮女沒走反倒附在白言扶耳邊說道。
“……”
白言扶沒吱聲,抬頭看了一眼南宮楚狂,隻見南宮楚狂摟著美人對著她拿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便抬頭喝了下去,她該如何是好,她可不是什麼千杯不醉,或者說她根本就不能沾酒。
難道這一壺酒真得讓她一杯杯讓人看著喝下去不成,她開始求救旁邊的南宮傲風。
隻見南宮傲風看了她一眼後便拿起酒壺離開了,似乎並不知這酒是南宮楚狂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