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耍的花招能夠蒙混過關,但是我李靜曉也不會輕饒你!我竭盡全力也要把你那副可惡的嘴臉給撕下來!無論無論如何我李靜曉都會讓你得到你該得的報應!”

白言扶心裏很委屈,有沒有解釋的機會,漸漸紅了眼眶。

後麵的兩個丫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幫白言扶辯解。

“才不是,我們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哪裏有你說的什麼花招!”

“你插什麼嘴?!”李靜曉在氣頭上,又把怒氣撒到丫鬟身上。“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份?!指不過就是個丫鬟而已!和你家主子一樣的陰險惡毒!”

李靜曉的臉上因為過於氣憤而猙獰著,太過猙獰而又變得扭曲,她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還真是狼狽得讓人想笑。

不過這樣也是實在活該!

“你……”丫鬟氣不過,正要上前與她爭辯,卻被白言扶給攔了下來。

“好了好了,別衝動。”白言扶皺著眉頭說完,又轉身對著李靜曉說話。

“不管你信不信,我並沒有像你口中說得那樣耍了什麼花招。”白言扶抬頭看了一眼李靜曉。

“你可以說我是什麼惡毒的小人,那是你的看法!但是請你不要動不動就誣陷我,我並沒有和王爺耍什麼花招!我隻是在為你求情!信不信由你!”

“嗬。”

李靜曉沒好氣地看了白言扶一眼,冷笑道:“說得好,我當時不在場又怎麼知道你耍了什麼樣我不知道的花招?就算你怎麼樣花言巧語也好,我李靜曉總有一天會讓你得到該得的報應!”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白言扶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你……”就連身後的丫鬟也看不下去了,真想站出來和她大鬧一場,真不知道這個人怎麼這麼蠻橫無理!

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好心幫她求情也就算了,居然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樣的人,被貶還不夠,活該被休!

“好了好了。”白言扶擺擺手,讓她們別計較了。

“我隻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另一個丫鬟忿忿地附和著。

白言扶無奈。

“既然我該說的都說了,那剩下的,就隨她去吧。”

南宮楚狂擺擺手示意傳信的人可以下去了。

幸虧不是,她竟然懷孕了,她白言扶竟然懷了南宮傲風的孩子。

南宮楚狂的眼眸黯了下去又閃過一絲莫名的情愫,他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自己的妻子冠上了綠帽,他恨不得把白言扶給殺了留在自己身邊,不能接觸任何人。

他突然想念起這個女人,他又突然萌生殺意,這個女人太能夠影響自己,他的直覺告訴他,若這個女人不除這將會是他的羈絆。

但他退縮了,那殺意也僅僅隻是一瞬間,哪怕她再影響自己,哪怕她懷了別人的孩子,他還是舍不得,舍不得殺她。

對於那個能讓他南宮楚狂守身的女人,似乎和白言扶比起來分文不值了,那個女人也僅僅是他受不了其他女人的濃妝豔抹而這個白言扶卻是影響了他的心啊。

愛?對,就是愛……他南宮楚狂愛上白言扶了……南宮楚狂不禁為對她的認知是愛而感到興奮,同時他還在想那個孩子……

孩子絕不能存在!他的念頭一定,眼眸不禁變得淩厲,他愛的女人一定得是他的,孩子,也隻能是他的。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著,一年一度的歡宜節也到了,這天皇宮中會舉行歡宜大會,城中也會放煙花,一晚都是澄明,商鋪攤位也是直到天明才會回家休息。

歡宜節也是官宦家女子最期待的節日了,這天隻要打點夠數為官的父母便可以把自家女兒送到宮中表演,運氣好的讓皇帝王爺看上那就是攀上了皇族,從此一飛登天,運氣不好的也能拿個豐厚的賞賜回家。

總之,歡宜節就是普天同慶,君與百姓同樂的日子。

“小姐,晚上就得去宮裏了,挑件衣裳吧。”白言扶抬頭,是娘的貼身丫鬟香姐。

“你怎麼在這兒,你……”話還未說完便猛然想去娘已經去了。

這個丫鬟香姐便來了,白言扶心裏不禁酸楚起來,輕低下頭淡淡地說道:“你隨便找一身就好。”

“哎,那您看這件如何?”

白言扶抬眼,是一件淡紫色的輕衣,看起來很是端莊大氣,高貴而又不失低調,她點了點頭,正起身要去換,卻聽見從門外傳來聲響。

白言扶打開門,是南宮楚狂的人。

“夫人,皇上知道今晚您也將進宮赴宴,特差遣奴才來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