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白言扶將這些人全部都打跑了,白清鎖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嚇得臉色發灰,也和他們一起跑了。
白言扶看到後麵部無情的冷哼了一聲。
因為這次的發威,想必白清鎖也怕了,之後就不會沒事找事了吧,這樣也可以輕鬆一些了,這也算是為娘在家中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吧。
“小……小姐,你,你沒事吧?”玉兒急匆匆的跑進後堂。
她看見滿屋的人,卻進不去,心中急得是火燒如焚!
“沒事。”看著玉兒那心急的模樣,白言扶心中不免的有著一絲絲的感動,這玉兒和她自小一起長大,除了這層關係以外,她們應該還算是最好的朋友。
看來要找個時間把玉兒嫁出去了,這麼好的姑娘,不能放在她這裏浪費人家的青春呀。
“我們回去吧!”白言扶說,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欲發的顯得溫柔。
“嗯。”玉兒甜絲絲的聲音成為了這裏最後一絲餘音。
第二天清晨,這早晨的空氣甚是清新怡人,白言扶四處走動著,卻看到了一個人...白清鎖。
話說真是好玩,這白清鎖看見白言扶就頭也不回的扭頭就跑,沒有絲毫猶豫!
噗!現在的白清鎖對她也感到恐懼了吧!
“那白清鎖跑的還真夠快呢。”轉夠了之後,白言扶就去到殷素素的房間,叫她起床。
外麵街市十分繁華,各種叫賣聲衝天齊想,鑼鼓聲天。
她們母女倆在這集市中轉悠了一會,看見什麼好看有用的東西白言扶都會將它給殷素素買下來,隻到夜色消融,她們便回了府上,畢竟走路都是嫌累的,但是母女倆在這一天裏又收獲了許多。
就這樣兩天就過去了,白清鎖看著她們母女那和諧的氛圍,一直咽不下這口氣,就想去找喬英告狀,可是喬英剛好那幾天不在,這白言扶都要走了,白清鎖無可奈何啊。
所以白清鎖隻能看著白言扶離去,在白言扶準備走時,再三和殷素素確定她不會和她一起走,關於這點,白言扶還是有些遺憾的。
父親沒了,隻剩娘親了,但是娘親還在別人的地盤上,難免會發生一些摩擦,到頭來,以殷素素的個性,吃虧的還是她。
白言扶站在府外,依依不舍的看著殷素素,眸子中閃著留戀之情。
“孩子,走吧!”殷素素溫柔的對之一笑。
白言扶卻不曾想到,她這一走,這次便是她們母女二人最後一次的見麵了。
可惡!
站在門口,回想起今日在亭子裏白言扶給自己的難堪,白清鎖就一肚子火。
憤憤地絞緊了手中的手絹兒,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看起來恨不得將白言扶拆骨入腹。儼然是忘了是自己挑起的事端。
冷冽的月光透過院裏樹木繁茂的枝葉照在白清鎖的臉上,平添了一抹陰狠。眉間眼處塗抹的胭脂讓她看上去愈發猙獰。
既然你如此羞辱於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是皇上的人,雖然無法直接動手,但是,假借別人之手來作亂,也不是不可能啊嗬嗬……是最好的辦法呢。
平靜了一下情緒,白清鎖抬起了手。
“叩叩。”
是雕花木門被敲響的聲音。
“誰啊?”
聽到喬英的聲音,白清鎖變臉似的換上一甜美的笑容,全然沒了剛來時的怒火。
“是我,娘。”
喬英明顯聽出來了自己寶貝女兒的聲音,煩悶的心情也不由得緩和了許多。
“是女兒啊,進來吧,門沒有鎖。”
推開門,屋內的景象映入眼簾,盡管屋內隻有一盞油燈點著,一片昏沉。
可那梨木做的大床上,有著蠶絲錦被,床邊的化妝台上也是琳琅滿目地擺滿胭脂,水晶發夾等等小物件兒,這些,還是看得清的。
白清鎖看見喬英坐在床邊滿臉愁容的樣子,就不免有些擔心計劃的成功——萬一喬英會惶恐皇上的懲戒怎麼辦
轉念一想,這不正是借刀殺人的好時機嗎?難道一個白言扶在皇上麵前還比得過自己嗎?娘這一臉愁容的。
短短幾步,白清鎖就想了這麼多,可謂是心機深沉呐。
“娘,您在煩惱些什麼呀?看您那眉間的皺紋喲。”白清鎖走過去坐在床邊,親昵地挽上喬英的胳膊,假裝關心地問道。
“唉。”
喬英歎了口氣,說道:“有寶貝女兒這兒一句關心的話就足夠了啊。”
“還不就是白言扶那狐媚子搞的,她不就是個小妾生的女兒麼?竟然還想著麻雀飛上枝頭,唉,變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