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抹黃色的人影從外麵踏進。
白言扶頭俯得更低。
“皇後快起。”
南宮楚狂扶起皇後,冷漠的看了白言扶一眼就撇開向太後行禮
“兒子拜見母後,母後萬安。”
“楚狂…你也來了,哀家這兒今日真是熱鬧。”
太後笑的咧開嘴,像朵花。
“朕下朝後去皇後宮裏,沒見到人,便知道皇後是來了母後這裏,朕想到朕也很久沒來看過母後,就順道來了。”
南宮楚狂笑的乖巧。
白言扶被無視,默默的跪在地上。
“剛才母後說這兒熱鬧,是怎麼熱鬧了?”
南宮楚狂明知故問。
“今日母後宮裏來了許多人,言扶啊,臣妾啊,還有皇上您,這宮裏能不熱鬧麼?”
皇後接過話茬。
“對,特別是楚狂你也來了,哀家可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
太後笑道。
“哦?那可是朕的錯,傲風的小妾也來了啊……”
“是,妾身也來了。”
白言扶依舊伏在地上。
“言扶怎麼還在地上,快起來快起來,跪壞了就不好了。”
太後忙吩咐身邊的婢女去扶白言扶。
“哦,剛才朕沒注意,起來吧。”
南宮楚狂漫不經心的道,他眼中的不屑,白言扶看的一清二楚。
“謝皇上。”
白言扶在婢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南宮楚狂又開口了。
“作為一個妾,這點苦都受不了?”
白言扶麵色難堪,太後怒瞪了南宮楚狂一眼。
“楚狂,你怎麼說話的!言扶雖是妾,卻是有做王妃的氣度的。”
“是,兒臣說錯話了。”
皇後待在一旁,垂著眸,不做聲。
“可小妾畢竟是小妾,上不得台麵。”
南宮楚狂又接了一句。
太後沉默,南宮楚狂說的沒錯,小妾確實上不得台麵,即使白言扶再有做王妃的氣度,也還是上不得台麵。
她是妾的女兒……妾生的種,永遠做不了正室。
靜默了半晌,皇後才出來打破僵局。
“母後還未吃早飯吧,先吃了早飯如何?”
“嗯?母後還未吃早飯?那兒臣就不打擾了,兒臣先告退,皇後你陪母後吃飯,朕還有事。”
南宮楚狂一挑眉,隨後告退。
“言扶留下來吃飯如何?”
“太後娘娘,妾身還有事,先告退了,恕妾身不能陪太後娘娘吃飯了。”
白言扶搖頭婉拒,太後知她心中定然不舒服,也沒有強留,讓她離開了。
出了太後的宮殿,南宮楚狂便率先開口了。
“怎麼?受不了了?”
南宮楚狂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沒有,妾身不明白皇上為何如此針對妾身。”
白言扶回道。
“針對?你有什麼資格讓朕針對?”
南宮楚狂嘲諷的意味更甚。
“是,妾身一個妾生的孩子,沒有資格讓皇上針對。”
南宮楚狂眯了眯眼,捏起白言扶的下巴,湊近了她。
“怎麼?一出母後的宮就原形畢露了!”
白言扶掙了掙,沒有掙脫,便迎上南宮楚狂的目光。
“皇上誤會妾身了。”
“嗬,誤會?你難道不是詭計多端?使著陰謀詭計想靠著母後脫掉自己卑賤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