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差,案子的事情。”
“夫君,吾能送她見麵禮嗎?”
“按九塵山的規矩來,要送。”
別的東西沒有,寂良珠子最多,她挑了一對粉珠子,打算送給毛小舞。
“夫君,別動。”
蕭然開始毛手毛腳起來,在寂良的身體上尋求存在感。
“為夫餓。”
“吾去拿蛋糕。”
寂良懂蕭然的“餓”,她故意跑開,將人留在臥室。
“你第一次來家裏,小小見麵禮,希望喜歡。”
兩顆粉珠子是用小木匣子裝著。
就在毛小舞猶豫著要不要接受時,白岑替她收下。
“多謝。”
“以後就是一家人,不必客氣。”
白岑把小木匣子放在毛小舞手上:“打開看看。”
毛小舞打開小木匣,是兩顆粉色大珍珠,有乒乓球那麼大。
“聽說用珍珠做麵膜很好用。”
這麼大的珍珠,應該是合成工藝品。
“做麵膜浪費了。”白岑擔心她暴殄天物,便如實說道,“此乃南海珍珠,一顆價值百萬。”
白岑的話,毛小舞自然信得過。
“這麼貴重的見麵禮,我不能收。”
寂良真闊綽,一出手就是兩百萬。
“你拿著,吾還有一箱。”
毛小舞已經向蕭父蕭母問過好,打了招呼,二老的紅包,她也都收下了。
“你們打算何時成婚?”寂良問得直接,“新房的家具,吾與夫君一並選了,你們若是想換,還來得及。”
“等問過蕭然,再定婚事。”
白岑覺得,他的婚事,依然得由神尊做主。
“我都可以,隻要能跟白岑在一起就行。”
寂良久不回臥室,蕭然便來找她。
“夫君來的正好,白岑的婚事,夫君覺得如何?”
“按照這裏的規矩來。”
蕭然的一雙眼睛,粘在寂良身上,帶有一絲淡淡的幽怨,良兒竟丟下他。
“你們商量便是。”
蕭然最近很粘她,寂良旁若無人的踮起腳尖,在蕭然的臉上親了親,帶他回了臥室。
“夫君可是有事瞞著吾?”
“並無。”蕭然將頭埋在寂良懷裏,“為夫就是舍不得良兒。”
“吾就在家,夫君下班回來就能見到吾。”
白皙的玉指穿過黑發輕撫著。
沒過多久,陶煦在門外敲門。
“爹爹娘親,吃飯了。”
“馬上來。”寂良應道,她推了推懷中的蕭然,“夫君,吾不想再生孩兒了。”
“孩兒可以不生,良兒不能推開為夫的愛。”
“吾對夫君向來是有求必應,何時推開過?”寂良笑著說道,穿好衣服去吃飯了。
突然和一大群人一起吃飯,毛小舞格外拘謹,慎言又慎行。
“爸爸,你怎麼又喝酒了?”寂良見蕭父麵前的桌上放著酒杯,“爸爸今天不是才吃的藥。”
“白岑帶女朋友回家高興。”
蕭然看向蕭父,“朽月,把爺爺的酒杯拿走。”
“就半杯。”蕭父舉起酒杯給蕭然看,“最小的杯子。”
“重欒,給爺爺倒杯飲料。”
朽月拿走酒杯,重欒倒上飲料,雙手放在爺爺麵前:“爺爺不要讓爹爹擔心,讓大家擔心。”
“行,爺爺聽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