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二人露出紳士一笑,女人則是瞥了二人一眼,眼裏帶著傲慢。
白岑還他一笑,擦肩而過,回到屋裏。
“看到沒,老色批,相差兩輩,也不覺得膈應。”
白岑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
“你遲早栽在這張嘴上。”
“我已經栽在你手上了。”毛小舞還有幾分得意,“我樂意。”
要說年紀,白岑可比毛小舞要大得多。
“我比你大。”
“十歲以內我都能接受,再說了,成熟的男人有安全感。”
什麼安全感,她最初就是見色起意。
十歲?
恐怕要在十的後麵再加上四個零了。
“我帶了零食。”
白岑拿出一包零食,有蕭母買的,也有寂良買的。
“你買的?”
“蒔出娘親買的。”
“蒔出娘親對你真好。”毛小舞說得酸溜。
“這種話以後不能再說,尤其是在蒔出的爹爹麵前。”
寂良養孩子養習慣了,有的時候,白岑甚至會出現一種錯覺,寂良在把他當孩子養。
“他們感情很好嗎?”
“很好。”
“有多好?”
“這麼跟你說,他們的眼裏隻有彼此。”
“我也要這樣。”
毛小舞捧上白岑的臉,讓他隻能看著自己。
“你怎麼長胡子了?”
白岑不僅看了,還看得仔細。
“你才長胡子了。”
毛小舞又氣又惱,對著雙唇咬去。
白岑被撲倒在床上,最後依然是逆轉局勢,掌握了主動權。
貪歡過後,兩人摟在一起睡了一覺。
拍打玻璃的聲音將兩人驚醒。
“出事了,請你們幫幫忙。”女人的聲音,急切中帶著慌亂。
已經被吵醒了,兩人便跟在女人身後,走到院中的湯池邊上。
男人的大半個身體趴在池邊的石頭上,身上蓋著浴巾,像是暈了過去。
“還不叫救護車。”毛小舞對女人說道,比他們還會玩,這下可好,玩脫了吧。
“不能叫救護車。”女人又急又怕,身體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他......他會不會死了?”
“沒死,還有氣息。”白岑蹲在男人身前,為他把了脈,乃氣虛所致,“小舞,你進屋。”
“我不。”毛小舞拒絕的那叫一個幹脆。
“他沒穿衣服,你要看嗎?”
說她憨傻,一點兒也不為過。
毛小舞搖搖頭,連忙跑回屋裏,她怕長針眼。
白岑將男人扶回房間,用銀針為他提了一口氣,今後如何,就看他自己了。
“怎麼樣?”毛小舞一臉要吃瓜的模樣迎上來問道,“是不是那個?”
“想什麼呢,人年紀大了,不能久泡溫泉。”
“切。”毛小舞露出失望神情,“白期待了。”
“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去汙粉知道嗎?”
“你才汙。”
看他一本正經的說話,毛小舞就是想捉弄他。
“去吃飯。”
“吃你。”
“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毛小舞被逗得“咯咯咯”直笑,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