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喜歡,隻是覺得有些特別。”
“新房給你留的有房間,你若是想一人住,我再安排。”
“多謝神尊。”
花笙之死,白岑對玄帝沒有半句怨言,他曾想過以死謝罪,被焱霖與玉卿子狠狠的教訓了一番。
“白岑回來了。”寂良從臥室裏走出來,“考過了嗎?”
“考過了。”
“你們的腦袋怎麼都這麼好使,吾一看到那些字,腦袋就犯暈。”邊說著,寂良還敲了敲自己不爭氣的腦袋。
“良兒隻要不被人拐跑就行。”
蕭然對寂良的要求不高,心中有他,遠離陳羲。
“我想出去一趟,時間不長。”
“禮物以後再補上。”
被蕭然說中心思,白岑“嗯”了一聲。
“蒔出跟唐睿他們在樓上。”
出差的好處就是回來後他能補休。
“我上去看看。”
蕭母在廚房裏忙碌,方飛燕幫著打荷。
“姐,累嗎?”
“說不累是假話。”蕭母的臉上掛著淡淡笑意,“我現在的每一天過得都很充實,看著孩子們一天天長大,我這心裏特別踏實。”
“可他們都不是正常人。”
方飛燕雖然被迫接受這個事實,但一想起寂良的那條尾巴,她的心裏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這些都重要嗎?”蕭母看了方飛燕一眼,臉上的笑意漸濃,“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每天望著空蕩蕩的家裏,你的心就會跟這家一樣空。”
“我才不會,等我老了,我去旅遊。”
“我去過的地方還少嗎。”蕭母笑著搖頭,“你是不知道蒔出他們有多優秀,這次的期中測試,蒔出還是年級第一,陶煦他們幾個都是滿分,我都不知道該獎勵孩子們什麼好,樓下的那些大爺,恨不得把我們家的孩子都抱回家。”
“嘖嘖。”聽出她姐在炫耀孫子,方飛燕笑道,“你開心就行。”
“情情現在都會叫人了,老蕭以前總是說心慌、心堵,自打孩子們出現後,他啥毛病都沒了。”
“你們開心就好。”
除了這句話,方飛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媽媽,需要幫忙嗎?”寂良推開廚房的門,探進頭問道。
方飛燕遞來一兜大蒜:“把這些大蒜剝了。”
“嗯,還有嗎?”
“你問蕭然晚上喝什麼。”
“姐,可不許拿酒出來,唐睿要開車。”
“你不是會開嗎?”
“唐睿身體不好,醫生說了,要戒酒。”
“天天挨你打,這身體能好嗎?”
“我哪裏打得過他。”
“......”
寂良關上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剝大蒜。
“夫君,媽媽問你晚上想喝什麼?”
蕭然的目光落在寂良身上,寂良秒懂,瞬間紅了臉:“媽媽的意思是,大家晚上喝什麼。”
“家裏有幾瓶好酒,晚上開了喝。”客廳裏隻有他們兩人,炙熱的目光盯上寂良,“可是為夫現在就渴了。”
“吾去給夫君倒水。”
寂良一起身,就被蕭然抱起,朝臥室走去。
他果然等不到晚上。
“夫君,大蒜......”
大蒜被去了皮,光溜溜的堆在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