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來,小良說她一人能行。”
“我提前關店,去接蒔出他們。”
“行,小良一人,我也有些不放心。”
等到白岑把飯吃完後,蕭父提著飯盒,他要先去菜市場買完菜後再回家。
“放著,回去洗。”
“我送你回去。”
白岑知道,蕭父口中的狂犬病極有可能是黑屍作亂。
“我先去買菜,你想吃什麼,白岑。”
“都可以。”
於是,白岑將蕭父護送到菜市場,又護送到家。
寂良正在吃飯,她看著白岑兩手提滿了菜走進廚房。
“白岑,來看病的人多嗎?”寂良問道。
“還可以,一上午也沒閑著。”白岑放完菜,從廚房走出來,“下午我跟你一起去接蒔出他們放學。”
“不用,吾認識路。”
寂良以為白岑也將她當路癡看待。
“我聽蕭叔說了病毒的事情,不安全。”
原來如此。
寂良想了想,“若是下午閑的話,你就來。”
“嗯,我去店子裏了。”
“吾送的花籃到了嗎?”
“到了,謝謝帝後。”
“帝後”二字,白岑說得小聲。
中醫館開張,唐睿他們都送來花籃,承蒙大家的關照,白岑如死水一般的心境,起了層層漣漪。
寂良一個下午的時間都在研究手機,還有那消息不斷的五個班級群。
作為插班生媽媽,寂良的食指在五個班級群裏輪換著點來點去,她一句話未說,隻是靜靜的看著群內消息。
“下周二是陶煦、黛耒所在的班級打掃衛生,周一是涼瑜和朽月所在的班級,周三是霈宥和重欒,周四是霏纓和燭琅,還是蒔出好,要......本周周考,月底月考。”
說到考試,令寂良感到頭痛不已。
“也不知道孩子們怎麼樣,學習的內容難不難?”寂良擔憂道。
蒔出是高年級,放學時間要晚一些。
四點的時候,寂良出門去學校,路過中醫館時,她朝裏麵望了一眼,白岑正在給病人紮針灸,她便未吱聲的走了。
寂良站在校門口的指定位置等待孩子們放學。
陶煦與黛耒在一班,最先放學。
“娘親。”
黛耒見到寂良十分開心,竟一時忘了爹爹的囑托,應該叫娘親“媽媽”。
“媽媽。”
陶煦開心的朝寂良揮手,他與黛耒站在一起,正排著隊朝校門口走來。
接到陶煦與黛耒後,寂良又連忙換到下一個班級,依次將孩子們接完。
最後,隻剩下蒔出一人。
“媽媽,今天的書法課,老師誇我毛筆字寫得好。”重欒開心的合不攏嘴,“還有體育課,我是短跑冠軍。”
“那是你沒遇到我。”燭琅的速度是他們之中最快的,“媽媽,老師也誇我字寫得好看。”
“我也是。”
“我也是。”
“......”
陶煦他們有說不完的話交流,寂良就在一旁靜靜的聽著,邊等蒔出放學。
“我的作業還沒寫完。”
“我也沒。”
“大家回去後一起寫作業。”寂良說道,又等了半個小時,蒔出他們才放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