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兒對本尊使用了同死煞,本尊本想趁良兒醉酒之時,解了此煞。”玄帝無奈說道,“豈料,良兒以為是你在為難本尊。”
“凰姐終於肯修煉靈法了,不錯不錯。”帝熵欣慰說道,“不過凰姐的同死煞,本帝解不開。”
“你果真是不如良兒。”玄帝露出失望神色,黑眸裏依然有輕視帝熵之意。
“休想激怒本帝,本帝不吃這套。”
他好歹也是玄靈大陸帝君,若是連這點兒洞察能力都沒有,怕是早已被四方勢力按在地上無情摩擦。
“你若無解,便可走了。”
“雖無解,但可救你。”帝熵再次伸手要道,“一千年前,本帝未能保護好凰姐。”
“良兒隻是良兒。”
帝熵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在本帝的心裏,凰姐還活著,是寂良。”
“本尊可將龍鱗給你,但本尊要知曉,你如何救本尊?”
玄帝在心裏,對寂良同樣是千難萬舍。
“養煞。”帝熵認真說道,“在你羽化之時,將你的元神精氣皆聚結在煞上,再放進肉身裏。”
“蕭然的肉身?”
“當然,你想要本帝的神體,也不是不可。”
帝熵是典型的認真不過三秒。
玄帝一臉嫌棄的瞥了帝熵一眼,“不必了。”
“本帝的神體乃不死之身。”帝熵驕傲說道,“有多少人想得到本帝的神體,最後都做了化肥,滋養凰姐的愛花。”
玄帝取下一片龍鱗遞與帝熵,“本尊對你的神體毫無興趣,本尊隻想與良兒長相廝守。”
帝熵收下龍鱗,露出不懷好意的詭笑,“本帝若是將這龍鱗用在了別處,在你死後,獨占凰姐……”
望著懷中昏睡的寂良,玄帝隻是淡然一笑,“天帝不會留本尊於世,你若是想假冒本尊,一開始便要裝得極像,否則,很容易被良兒識破。”
看來,他死心已定。
“無趣。”
說完帝熵便走了。
翌日,寂良醒來。
“夫君,吾是不是喝醉酒了?”睜開眼睛,映入紅眸之中的影像隻有夫君,“吾有沒有耍酒瘋,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一直在酣睡。”玄帝笑著問道,“身子可有不適?”
寂良搖頭,有些半信半疑,“沒有。”
“休息一日,明日為夫陪你去趟南海。”
寂良遲疑,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嗯”了一聲。
夫君會不會趁她醉酒後,讓她解了同死煞?
寂良努力回想醉酒後的一切,奈何大腦一片空白,她怎就如此大意?
“良兒……”
用膳時,寂良很明顯在發呆,紅眸呆滯無神。
“有心事?”玄帝問道。
“夫君,吾是不是解了同死煞?”既然想不起來,寂良便直接問了出來。
“並無。”唇角勾笑,良兒是越來越謹慎了。
“真的?”寂良不確信的問道。
“為夫倒是想你解了同死煞。”大手伸來,捏上呆然臉頰,“除了對為夫傻笑,就還是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