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兒可是用傘隱藏了行蹤?”
“什麼事都瞞不住夫君。”
回來後,寂良便將龍兒們送去南襄殿,他們玩鬧了一個下午皆累了,臥在搖籃裏便都睡著了。
寂良枕在臂彎裏問道:“天帝對夫君起了猜忌之心,夫君有何打算?”
“天帝若是想打,為夫何須怕他!”玄帝捏上嬌嫩下巴,親吻上去,“良兒以為如何?”
“吾以為,夫君會為了天界的安寧,清除風臨傾,哪怕受天帝猜忌,也在所不惜。”
寂良就是這樣以為,夫君既不爭搶,又不為自己辯解。
“為夫沒有良兒說得這般偉大。”
“夫君若是將心中的打算瞞著吾,犧牲自己,以保蒼生,吾便去找帝熵。”寂良光明正大的威脅道,“帝熵能為吾打開通往蕭然夫君世界的門。”
“他若在,也好。”
夫君竟鬆口了,若是在平時,夫君定會醋意大發,而且不依不饒。
寂良斷定,夫君在心裏另有打算,且隱瞞於她。
寂良抓住大手,不願與他親熱。
不僅如此,寂良還要與他分房睡。
“良兒……”
寂良是真生氣了。
趕在寂良要跨出殿門前,玄帝將人抱了回來,欺壓在身下。
“良兒聽為夫說,沒有為夫,良兒還有……”
“啪——”
清脆的聲響,一耳光落在峻臉上。
紅眸微怒含淚,打人的手正顫抖著,另一隻手則是緊握神珠。
“沒有夫君的日子,吾不敢想象,所以,吾會在夫君犧牲前,死在夫君眼前。”
大手握上神珠,與寂良十指相扣。
“傻寂良,為夫怎舍得離開你。”額頭相抵,玄帝柔情說道,“不過是試探一下良兒。”
“夫君跟吾來。”
寂良將玄帝帶至混靈大陸,月鳴樓。
“凰姐好雅興,怎來了此處?”帝熵驚訝之餘,不禁抱怨道,“凰姐將這院中的花兒移走,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他要尋死,你可有辦法?”寂良說話,簡單粗暴。
“死了好呀,他若死了,凰姐便是本帝的人了。”帝熵笑而問道,“何時死,本帝好去收屍,做成人偶。”
刹那間,帝熵被數劍所指。
“玄靈大陸的帝君,皆是這般清閑?”清冷的聲線,帶有輕視之意。
“這月亮,便是本帝的眼睛。”帝熵慢悠悠的說道,“沒有什麼是本帝不能知道的,隻是看本帝想不想知道。”
“本尊正好能破了此術。”
“你既有這般能耐,為何還要尋死,是凰姐不夠漂亮,對你的吸引不夠?”帝熵別有意味的說道,“寧可屠盡天下人,也休要辜負凰姐,你當真以為本帝十分清閑。”
“身負此任,不得已為之。”還輪不到帝熵來對他說教,“本尊未說要去尋死,不過是良兒斷章取義。”
“你都願意將吾拱手相讓了。”寂良恨不得再咬他一口,也未能解氣,“不過是個風臨傾,吾才不怕他。”
“讓給誰?”帝熵問道,玄帝何時如此大方了?
“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