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去小院幫忙了。”白蘇蘇的神色突變凝重,“寂良,我們在西荒看到了撫寧。”
“撫寧不是死在夫君的弑神刀下了嗎?”寂良疑惑的目光看向夫君,“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能確定是撫寧。”白蘇蘇頓了頓,接著說道,“從她身上發出的氣息,與之前完全不同,一開始,我也以為是看錯了。”
“天後用不死藥複活了撫寧與太宿神君二人。”
玄帝知有其事,一來不知是天帝默許天後有意為之,二來那段時日,良兒不知所蹤,他也無心管此事。
“夫君將人殺了,天後又將其複活,那夫君的萬雷劫豈不是白挨了。”
寂良在心裏有些許的不平衡,她越想越替夫君感到不值,不行,她要去天宮為夫君討回公道。
“吾要去天宮,為夫君討回公道!”寂良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憤憤不平的說道,“蘇蘇,吾們走!”
玄帝快步走來,抱起寂良,“區區萬雷劫,落在為夫身上不痛不癢。”
“那也不行。”寂良有些不依不饒,“吾問過白岑,夫君受得是內傷。”
“此事交由為夫處理,找到撫寧後,為夫會親自將其帶至淩霄大殿問罪。”玄帝與寂良商量,“貿然去天宮,若是被天後反咬一口,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夫君怎幫著天後說話。”寂良癟嘴,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幽怨模樣,“吾乃靈主,是吾尊她卑,何來不敬之說?”
“在天宮,得按天宮的規矩來。”
玄帝將寂良放下,牽緊玉手,以防她去天宮。
“撫寧在西荒,不過,我與窮奇隻見撫寧,未見太宿神君。”
“蘇蘇,你能活抓撫寧嗎?”
“沒問題。”白蘇蘇胸有成竹說道,“我去跟窮奇說一聲,看不到我,他會擔心。”
“嗯。”
寂良總覺得心裏憋著一口惡氣,“夫君,吾想將雲華與天後懲治一番,她二人皆在吾下凡曆劫之時欺負吾。”
寂良頓了頓,聲線陡然就變酸了,“吾覺得她們針對吾,主要還是對夫君念念不忘,怎不見她們欺負別的仙子。”
“你明知為夫心裏隻有你一人。”玄帝捏上醋意泛濫的臉蛋兒,“天界許久未辦神法大會,為夫去與扶桑帝商議一番。”
“何為神法大會?”
“仙神之間比試神法,到時良兒就能光明正大的與雲華打一場。”
為了能讓寂良出口惡氣,玄帝可謂是煞費苦心。
“那天後呢?”
“得看天後是否願意參加,以為夫對天後的了解,怕是不會。”
“夫君了解天後多少?”寂良的醋勁兒越來越大,“還有,夫君與天後乃同門,定是日日都能見麵,一同修煉。”
“為夫喜靜,又怎會與天後一同修煉,為夫許久未與良兒雙休了。”
還是轉移話題,將天後這頁翻過去為好,良兒的心眼小,說得越多,便就“錯的越多”。
“誰要與夫君雙休了。”紅眸羞澀,嬌聲說道,“吾已經脫離貓身,如何再與夫君雙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