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良雖平日裏吃喝玩樂,看似不做正事,實則一些小事,都交與了白蘇蘇她們去做。
“吾也不能事事都依賴夫君。”寂良說的理所當然,“吾現在有靈使了,一些小事,便交與她們去做。”
“良兒還是信不過為夫。”
玄帝鬆開寂良,紅光倏現,他手持弑神刀,殺氣洶湧。
“夫君這是要作何?”
寂良急忙拉上玄帝的胳膊,並死死地抱住不鬆手,看情形,夫君是要大開殺戒。
“去天宮,為良兒討回公道。”冷沉的聲線堅定說道,在玄帝眼裏,寂良在與他生分。
“夫君方才不是才答應吾,不殺生的嗎,更何況天後還是夫君的師姐。”
寂良時而糊塗,又時而精明。
玄帝用法術來到南天門,寂良跟他也來了南天門。
“玄帝。”
“玄帝。”
看守南天門的天兵紛紛行禮。
“夫君若是不回去,吾就……就再也不理夫君了。”抱胳膊不行,寂良改為抱大腿。
“良兒已與為夫生分,事事皆瞞著為夫。”玄帝不受她威脅,大步朝淩霄大殿走去。
“吾沒有。”寂良完全是纏抱在玄帝腿上,“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夫君就不要放在心上,再說了,吾不是好端端的無事嗎?”
玄帝以為,自他罰寂良下凡曆劫後,寂良便心有芥蒂,不再似之前那般信任他。
“風臨傾之事,天帝尚未追查,良兒又何須插手?”
“玄帝這是……”
天帝望向殿下的滑稽二人,隻見帝後纏抱在玄帝大腿上,玄帝則是手持弑神刀,紅光洶湧,周身的殺氣森森。
“夫君,收劍。”
寂良無奈,隻能起身,將弑神刀從玄帝手中奪了下來。
“玄帝這又是要殺哪位神仙?”天帝沉下來問道,玄帝周身的殺氣是真。
“天……”
寂良當眾用唇瓣賭上玄帝的嘴,微瞪的藍眸在提醒玄帝,不能說!
見這情形,應是小兩口在鬧別扭。
寂良眨了眨眼睛,“夫君,不能說!”
一眾神仙抿嘴偷笑,想那傲然萬物的玄帝,也有被女子強吻的時候。
“行了,玄帝。”天帝笑著說道,“本帝與眾神仙已知你與帝後恩愛,就不必向大家昭示了。”
“夫君。”寂良羞怯的在玄帝耳邊低語,“天後豈是想殺就能殺的,僅憑吾的幾句話,難以讓天帝信服。”
“為夫隻想知道,良兒為何不再信任為夫,可是在心中記恨為夫?”玄帝認真的眼神,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吾為何要記恨夫君?”寂良一臉的茫茫然,“吾沒有不信任夫君,隻是有些事情,吾能解決,便不再麻煩夫君。”
“良兒先前不會如此,更加不會覺得麻煩為夫。”
二人像極了正在鬧別扭的小夫妻,皆有些無理取鬧。
“良兒與帝熵私會,竟還瞞著為夫。”
說不介懷,那是假。
說來說去,寂良終於聽出了端倪,那日她提及帝熵,夫君的反應平淡,她以為這事兒就過去了。
“吾與帝熵私會?”寂良有些哭笑不得,“吾醒來時,帝熵就在身旁,何來私會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