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怎麼了,偌兒略懂醫術,可為王妃姐姐瞧瞧。”依然是悅耳歡喜的聲線。
“倒不是什麼大病,隻怪本王不好,過於盛寵王妃。”
如此明顯的話,蒔出都能聽懂,南偌不可能聽不懂。
“尊王殿下盛寵王妃姐姐,是王妃姐姐的福氣,偌兒能在府上轉轉嗎?”
“蒔出。”
“是,王爺。”
華甫頊關上殿門,去照看寂良了,她眼睛看不清東西,離不開他。
“餓了嗎?”華甫頊問道。
“嗯。”
寂良坐在床前,等待華甫頊來牽她去用膳。
“飄香樓的烤鴨一會兒就送來。”
寂良的衣飾、發飾,皆出自華甫頊之手。
“我看得見,隻是不夠清楚,頊郎若是有事,便不用時時都陪著我。”
想起自己昨日哭泣時的糗樣兒,寂良在心中懊惱不已。
她寂良是何人,還需怕一個他國三公主,拜一拜,不照樣讓她天打雷劈。
“本王想陪著你。”拿起桌上的茶壺,華甫頊倒了一杯水,放在寂良手中,“水不燙。”
“頊郎真好。”寂良將水一飲而盡,一滴不留,她有些拘謹的轉動著手中茶杯,“我想娘親了。”
“過兩日陪你回高府一趟。”
“娘親說,身為王妃,要有王妃的氣量與氣度,昨日,是我失了規矩。”
大手輕撫上低沉的腦袋,“在尊王府,你就是規矩。”
華甫頊的偏寵,如暖流襲上心頭,令寂良心中暖意深濃,一時間,熱淚盈眶。
“大夫說了,不能再哭,若是瞎了眼,你這輩子便隻能依賴本王了。”華甫頊溫柔的吻去熱淚,“除了本王的身邊,你再無別處可去。”
如此情話,寂良回之以深吻。
焱霖提著烤鴨送來,呦,屋內的動靜還挺大,大白天的,也不知道避諱一下。
這烤鴨,一時半會兒的是吃不上了。
焱霖將食盒放在門外,非禮勿聽,他還是速速離開的好。
焱霖離開南院,並非無事可做,他得為帝後熬藥。
他靈機一動,像熬藥這等小事,蒔出也可以來,況且這藥味難聞至極。
“蒔出。”方才回來時,他便沒見到蒔出,“跑哪兒去了?”
找不到蒔出,罷了,還是他自己來吧。
他邊捏著鼻子,邊看火候,此時,焱霖十分想念白岑的好。
不想還好,一想便又紮了心,如今白岑已娶親,玉卿子又有佳人相伴,就他一人,形單影隻。
華甫頊乃武將,若非刻意提醒自己,他的力度皆留在賽雪欺霜的肌膚上。
“頊郎,烤鴨還沒送來嗎?”
算時辰,應該是到了。
華甫頊推開殿門,果然是放在門外了。
他提起食盒,將烤鴨與糕點取出,放在桌上。
“頊郎,我們可以換個地方用膳嗎?”
華甫頊知她何意,“無妨。”
寂良嬌羞低眸淺笑,“頊郎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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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個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