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鳥兒難過了好一陣,最後,被爬上樹的青蛇給吃了。”平靜的話音裏帶有一絲惋惜。
“本王帶你去釣魚。”華甫頊轉移話題說道。
“可是我不會釣魚。”寂良靠在堅實的胸膛裏,“不如我們去陵水邊上走走。”
“你腳傷未好,罷了,就在府中看風景。”
於是,二人交頸相依,你儂我儂。
此種溫馨暖意,二人皆似曾相識。
“我們是不是曾經相遇過?”輕音問道。
華甫頊也有此種熟悉的感覺,“前世。”
“那頊郎說,我們前世可有成親?”
二人皆笑得甜蜜,說著不著邊際的情話。
“應是成了親。”
“那頊郎可有納妾?”
“定然沒有。”
“……”
黃昏之時,華甫頊將寂良送回高府。
華甫頊走了沒多久,巧雯與姝雯便來了荒院。
她二人乃高家外孫女,為明日的陵水泛舟而來。
“你就是寂良。”清脆的聲音裏,帶有一聽便能聽出的嘲諷,“聽聞你一無是處,連女紅都不會,隻會做包子。”
“包子鋪的女兒,當然就隻會做包子了。”程姝雯嘲弄一笑說道。
“你們是何人?”
寂良見過她二人一次,就在昨日,高墨明將她從院牆上打下來之時,她二人當時看著熱鬧,嬉笑不已。
“就你,還想去陵水泛舟。”程巧雯明眸輕瞟,“莫說尊王殿下了,怕是別的公子也看你不上。”
“你若是有自知之明,便不要去陵水丟人現眼。”程家二姐妹乃雙生子,小嘴厲害,跟那切肉的鋒利刀子似的,“墨晴姐姐端莊嫻靜,又知書達禮,乃傾城佳人。”
尊王殿下?
陵水泛舟?
她何時要去陵水泛舟了?
再說了,她若是想去陵水泛舟,那還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輕而易舉!
“你二人中午吃大蒜了?”寂良故意捂上鼻子,一臉的嫌棄模樣說道,“嘴如此之臭。”
“你才吃大蒜了!”程巧雯趾高氣揚的回懟道。
“尊王殿下乃我夫君。”話音不能再平淡,星眸微冷,對上二人,“隻要我一句話,莫說明日的陵水泛舟,就連陵水,你們也別想去。”
寂良用平淡的語氣,說出帶有威脅的話來。
除了她,誰敢打華甫頊的主意,休想!
寂良此話一出,惹得程巧雯與程姝雯捧腹大笑。
“世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尊王殿下若是你夫君,玉皇大帝還是我夫君呢!”
“寂良。”她爹與她娘忙完回來,“這是在作何?”
“二叔,寂良說大話。”程姝雯強忍著不笑出聲,盡管她的眼角,已笑出了淚花,“說尊王殿下是她夫君。”
寂良委屈的聲線,叫了一聲“爹爹”與“娘親”。
“新王府好看嗎?”她娘笑著問道,“可是尊王殿下送你回來的?”
“好看。”寂良點頭應道,“明日水榭便能收拾出來,頊郎說,明日再來接我去王府。”
“那明日的陵水泛舟,寂良便不去了。”她爹對她娘說道,“她娘,你去跟祖母說一聲,免得明日她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