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焱霖如此說來,巫祖的心中頓時解了氣。
但她依然沒給焱霖好臉色看,語氣生硬的說道:“我不會塗抹胭脂。”
“今日,我便吃了虧,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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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
玄帝帶著妻兒參加天宮宴。
“天帝。”
“天帝、天後。”寂良行禮。
“蒔出拜見天帝、天後。”
在眾位神仙的眼裏,玄帝帶帝後遊曆人間,剛回來不久。
“塗塗,到大姑姑這裏來,大姑姑有好東西給你。”
與天帝同坐,塗媃是一如既往的端莊優雅,清秀的麵容,帶著淡淡笑意。
“大姑姑乃天後,蒔出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毫無禮數。”
塗媃看得出,蒔出是有了娘親,便與她生分了。
玄帝帶妻兒坐下,三人同坐一個宴桌,距離天帝最近的位置。
天帝見玄帝與帝後同衣同色,調侃道:“本帝記得,玄帝穿衣隻穿玄色,今日怎穿了藍色?”
“本尊白衣、紫衣皆穿過。”
“娘親。”蒔出小聲的在娘親耳邊問道,“為何爹爹見到天帝不用行禮?”
“夫君是天帝的師兄,不必行禮。”
“孩兒知道了。”
寂良坐在夫君與蒔出之間,在與雷澤的眼神相交後,寂良微微一笑,朝他眨眼使眼色,正好避塵想見雷澤。
雷澤指了指自己,又指向大殿外。
寂良點頭。
於是,二人一前一後離開淩霄大殿。
“夫君,吾出去一下。”
“何事?”
“避塵想見雷澤。”
“去吧。”
此時的大殿中,樂聲起,有仙女獻舞。
“不知帝後找我何事?”
寂良額上的印記,足以說明玄帝對她的盛寵,剛開始的時候,雷澤還寂良擔心來著。
“雷澤,你與吾不必客氣。”
寂良打開緋玉降靈傘,放避塵出傘。
“雷澤——”
二話不說,避塵上來就勾下雷澤的脖子,一雙玉腿靈巧的纏在雷澤腰間,抱住他。
“姑娘,請自重。”
雷澤被眼前這位麵容姣好女子的大膽舉止,驚出了一身汗,男女有別,她怎能如此隨意。
避塵卻是笑顏如花,開心的不得了。
“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姑娘此舉,非禮也。”
雷澤想要推開她,奈何她抱得如此之緊,宛如藤蔓纏上樹。
“雷澤,我是避塵呀。”輕快的聲線裏,是掩飾不住的歡喜。
避塵,避塵不是男子嗎,怎變成了女子?
“姑娘,你先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雷澤,她的確是避塵,避塵修得人形,如今能出傘了。”
“寂良,讓她先從我身上下來。”
雷澤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狀態,他與避塵有萬年的兄弟情義,如今避塵變成了女子,他在心裏,如何能接受。
“避塵,下來。”
避塵雖鬆了手腿,但她又是一手勾在雷澤的肩上,爽快說道:“雷澤,你我兄弟二人多年不見,走,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