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抱過聖女,但也換了衣物,如此明顯,寂良應該看得出。
寂良急忙搖頭,解釋道:“吾甚是想念夫君,以為方才見到的是幻覺,這才心中更加難受,夫君可是看到吾寫給夫君的留書,來找的吾?”
“嗯。”玄帝應道。
回來後,發現寂良不見沁苑,玄帝便找來靈楓子問話。
良兒先後出沁苑兩次,第二次是與雷澤一同出的沁苑。
玄帝並未看到寂良寫給自己的留書,根據靈楓子的話,玄帝可以推斷出,是雷澤毀了留書。
他有一片龍鱗在良兒體內,想要找到良兒,又有何難?
“玄帝。”
“玄帝。”
英招與雷澤先後行禮。
“本尊要帶良兒回去。”
“玄帝且慢。”英招叫住玄帝,他有東西贈與寂良,“此乃玉露瓊漿一壺,寂良可隨時來槐江山。”
“謝謝你,英招。”
就在寂良回頭看向二人時,寂良額上的印記清晰可見,是與玄帝額上相同印記。
寂良曾說過,夫君在她額上留有印記,看來玄帝就是寂良的夫君,毋庸置疑。
“夫君可有想吾?”寂良靠在夫君懷裏,歡喜問道。
“想。”不想,為何如此急著來尋她,“你出沁苑兩次,第一次是為何事?”
“吾被蠱雕騙了出去。”寂良講起昨夜之事,“還遇到一個青衣女子,她逼問吾聖女的下落,吾什麼都沒說。”
“青衣女子?”
看來女醜之屍就在華胥國,錯不了。
“嗯,她說她是十巫之首,巫祖。”
“可有傷你?”
“嗯。”寂良點點頭,“是雷澤救了吾,巫祖與蠱雕是一夥兒的。”
“傷到哪裏了?”
“當康為吾擋下一劍,吾的手臂,被蠱雕的啄力所傷,到現在還是酸軟的。”
“回去後,讓白岑給你瞧瞧。”
“嗯,夫君為何換成白衣?”
原來她不知自己換成白衣的原因。
“好看嗎?”玄帝問道,不知便不知,她喜歡便好。
“好看,夫君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寂良在夫君的懷裏蹭了蹭,竟然睡著了。
望著懷中發出微微鼾聲的寂良,玄帝唇角勾起一抹括弧笑,遇上寂良,方知思念為何物。
回到沁苑,玄帝並未將寂良放在床上,而是抱在懷中睡。
白岑三人回到沁苑。
白岑將城外瘟疫之事細細稟來,“神尊,瘟疫有變,其中有人變成黑屍,未變成黑屍之人,也正逐漸失去人性,變得狂躁、有攻擊性。”
“不是瘟疫,是不死藥。”
“不死藥?”白岑大驚失色,“難道是巫族之人?”
“十巫之首,巫祖。”玄帝略感頭疼,對上巫族之人,有些棘手,“巫祖趁瘟神下凡曆劫之際,以瘟疫掩人耳目,又在研究不死藥。”
“十巫被封印在一丈山下,難道是衝破了封印?”
“你且去天宮,向天帝稟明此事,再回九塵山,叫來玉卿子。”
“是。”
離開之前,白岑去了後院,眼下形勢危急,還是送花笙回花界較為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