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時間,櫻子到了辦公室,看到譚舒雅身上的包,忍不住又是問了幾句,其他同事也議論紛紛。譚舒雅跟櫻子簡單解釋了幾句,也就揭過去了。
為了早點回到別墅,不再外麵過夜,這天下午下班之後,譚舒雅連飯都沒有吃,就開始往別墅區走。終於趕八點鍾走到別墅區。
顧秉謙已經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她剛進門,顧秉謙看到她便吩咐:“去做飯。”
做飯……譚舒雅不會。但顧秉謙吩咐了,她也不能不去做,隻能先去廚房裏看看。
半個小時之後,譚舒雅端了一碗麵從廚房裏出來。
看著放在餐桌上那碗清湯寡水的麵,顧秉謙蹙起眉頭,看著譚舒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譚舒雅主動解釋:“顧總,我不會做飯。”
顧秉謙蹙眉。第二天下班回來的時候,在客廳裏等著的人變成了一個四五十歲、幹淨利落的中年婦女。
“譚舒雅是吧?”中年婦女走上前來詢問,譚舒雅點頭之後,她自我介紹,“我是之前在這裏給顧先生做飯的人,我姓周,你叫我周嫂就可以。現在開始,你跟我學做飯。”
說完,周嫂冷著臉轉身進了廚房。
譚舒雅洗了手很快跟上。
周嫂看在眼裏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她的臉色再次冰冷下來,如顧秉謙一般。譚舒雅不知道,是不是顧秉謙身邊的人都隨了他的性子。
“聽說顧小姐不會做飯,那我們就從最簡單的切土豆絲開始吧。”
周嫂從菜籃子裏拿出一個土豆洗幹淨,削皮,然後開始切:“先切片,片切的要薄,然後切絲,土豆絲的厚度不能超過3毫米。”
周嫂切了半塊之後讓開案板:“譚小姐,你來。”
譚舒雅依樣去做。周嫂皺眉:“太厚了!”
“太厚了!”
“還是太厚了!”
“你動作太慢了!切快點兒!你切菜這樣慢,想讓顧總等到明天早上再吃晚飯嗎?快點兒!”
譚舒雅咬了牙牙,繼續。
匆忙間,手起刀落,鮮紅的血液盡然在淡黃色的土豆絲上。
譚舒雅“啊”的驚呼一聲,抬起自己的手指來看,一道很深的傷痕出現在手指肚上,疼的有些鑽心。
“繼續切!”
周嫂在旁邊催促,譚舒雅擦了擦手指上的血,繼續切土豆。切完一個,周嫂接了水將土豆絲放在涼水裏:“洗幹淨!”
譚舒雅看了周嫂一眼,見周嫂神色異常堅定,她也沒說什麼,將兩隻手放在盆子裏開始清洗。周嫂看著,從旁邊拿出一袋子鹽來,剪開了袋子往水裏倒。
譚舒雅立刻將手拿了出來:“周嫂,泡土豆絲的水裏,似乎是不用放鹽的。”
周嫂冷冷的看過來:“是你教我做飯還是我教你做飯?!我說要放鹽就要放鹽!你把手拿出來幹什麼?快放進去!”
譚舒雅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將手放了進去。
一整袋子的鹽都被周嫂倒了進去,刺骨的疼痛從之前被刀割破的傷口處傳來。譚舒雅咬牙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