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若凡是顧總的人(1 / 2)

顧玉成從酒吧出來,一身的酒氣撞到一對迎麵走來的情侶,連看也不看搖搖晃晃繼續走著,那酒似乎是他最好的依靠,眼神空洞看不去他的情緒,沙啞的聲音笑著,仰頭拿著酒瓶大口的喝著,以前到那裏都被人擁戴著,這一刻卻安靜地坐在這裏喝酒被周圍的人嫌棄。

“我是得到了我想要的,可是還要一個障礙存在··········我喜歡斬草除根”

我喜歡斬草除根,這句話就像是漣漪一般在他的腦海裏一圈圈的蕩開,他隻覺得自己有些兒站不穩,一邊是最愛的人,一邊是最親的人,無論怎麼選擇,都足矣讓他撕心裂肺的痛。

跌跌撞撞離開辦公室,沒有乘坐電梯選擇走樓梯,陽光淡淡的照進來,看不清台階曲曲彎彎到底有多少層,頭暈目眩他扶著扶手一步步像是灌滿了鉛一樣走著。

顧玉成坐在那裏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苦澀的味道是他最喜歡的,曾經受過的罪現在一點點兒的還回去。

明媚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銀灰色的西裝鍍上了一層金邊,他斜倚著轉椅拿煙的手指輕輕扣著桌子。

一陣古典的音樂響起,他皺了皺眉,很少有人給他打電話,平時有事直接打公司座機就可以了,看著藍色的手機屏幕的手機號碼,他的眸子諱莫如深。

煙重重的捏在煙灰缸裏被折斷了,那縷青煙一圈圈慢慢地散開。透明的煙灰缸泛著白色的寒光,如他的眼神一般。

“說”

音樂聲將停,他皺了皺眉拿起手機說,語氣裏帶著命令與冰冷,和他平時在人前的表現不同。

這邊兩個人慌裏慌張不知道要怎麼說,眼神看向坐在輪椅上的納蘭,她的白發變的淩亂,身上還沾著泥水,顯然是出逃的時候沒有成功。

冷冷的看著他們,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納蘭念著佛珠,發絲上的水珠一滴滴的打在珠子上,如人的眼淚一般。

“那個········那個老板人跑跑了”

微胖的那個男的拿著電話說了這句話之後就把電話離耳朵遠點兒,以防被罵的震破耳膜。

兩個人麵麵相覷等待接下來的發落,看著地麵不敢喘氣,可以想象如果老板此時在這裏,那他們的腦袋就不在了。

“什麼時候!”

冷冷的語氣,如寒冰箭一般射在兩個人的心上,老板越是平靜,他們就越是害怕,顧玉成的手腕他們還是知道的。

“不不知道,早上送飯的時候就不不見了”

那邊試探的語氣說,手指不住的打顫,腳都變的不聽使喚,骨頭變的酥軟。

跑了,那就是薛琳,顧玉成的指關節因為用力而變得發白,指甲都沒了顏色,眼神冷冷的看著桌子上的文件件,呼吸變的沒有頻率。

“不動聲色離開那裏”

“那這個老的呢”

“留下”

顧玉成閉著眼睛說,一把摔了手機躺在轉椅上,靜靜地轉過去。

手機在地上反彈了幾次無力的落在地上,如煙花般變的支離破碎,地板上映著那變形的碎片。

這邊薛琳醒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筱柔呢,房間裏的人沒有人回答她,母親慈祥的走過來,抱著她寵愛的和她說話。

“爸,筱柔呢”

見母親不回答自己,她求助的眼光看向爸爸,她著急的嗓子還在發痛一直咳個不停。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擔心著別人,別人可沒惦記著你”

母親的話冰冷的子啊耳邊響起,把白筱柔這些天在外麵的守護一下子抹去,如同她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說筱柔沒來看過自己,薛琳心裏一陣心酸,可是畢竟經曆過一些事情,她很快就想到納蘭給她說的話,筱柔有危險。

“林熙呢,他不會不來看我的”

她的語氣是很肯定的,薛家人拗不過她就給林熙打了電話。

等到屋子裏的人都離開,剩下她們兩個人,他眼睛一直看著地板,一直想要走過來看看她,而她醒來卻邁不動腳步,如果不離開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室內窒息著人,薛琳沒有發現彼此直接的異同,著急的看著外麵叫了聲林熙。

“你快去告訴筱柔,孟若凡是顧玉成的人,叫她不要再相信若凡”

“額?”

林熙覺得她是燒壞了,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呢,怎麼說若凡曾經豁出命去救過筱柔,他的眼神裏也帶著對筱柔的愛,是一種守候卻無法得到的伴隨。

“快步啊,你別愣著,我現在出不去!”

她著急的眼神裏布滿了血絲,手緊緊的抓著被子,恨不得自己現在可以站起來拉著他跑出去。

“琳琳,你先休息········”

“你要急死我啊,我沒問題,我現在很清醒,你快去啊,晚了就來不及了”

林熙看著她急的要哭了,不像是假的,可這件事真的太蹊蹺了,怎麼會這樣,她失蹤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回來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對若凡的態度也不對,這件事萬一弄錯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