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魂魄般下了車,滿腦子都是那句“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人,你隻能是我的人”,這是她認識的蘇哲嗎?那霸道也隻有他可以做出來,嗬嗬·······我站在你的身後你隻要轉身就可以看到我,看到那個即將和你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妻,如果你有愛的人,為什麼還要和我訂婚。
“小姐,你還沒給錢”
司機不耐煩的聲音在身後傳來,嘴巴裏嘟囔著,看著穿的那麼高貴,怎麼連這點車費都不付。
從錢包裏拿出一張一百的,順手揚起扔到車窗裏,憤怒的看著他,傻笑的轉身黃色的計程車被拋在身後。
這次回來在蘇家待得時間比在尚家時間長,習慣性的去蘇家,她知道那裏的人是歡迎她的,就像是歡迎她帶來的利潤一樣歡迎她,看到的是錢而不是她。
手在門鈴前停下,眼神看著麵前那扇門,怎麼進去,怎麼說,說蘇哲有了外遇被自己撞到所以自己走回來,還是說自己不願意回家,不!一個高傲的女生不可以輸的這麼悲慘,我什麼也沒做,而你們欺騙了我,我需要一個解釋,分,我要你蘇家欠我一份情,補償,我要你蘇哲永遠不再和她聯係,而且讓她給我道歉。
轉身,身後的葉子凋零,沒有一絲的氣息,就像是一個不屬於這個家的成員一樣,即使凋零了也沒有人在意,樹葉要多少有多少,可真正在意的也就那麼一兩片。
她開始信了,信漫琦所說的話,蘇哲是看上了尚家的勢力所有才和落魄的白家解除婚約的,蘇哲就是一個靠女人直步青雲的小人。
······
回到家裏,踢掉皮鞋,直接無視坐在那裏的尚鬱佑,如一陣風般飄著進入自己的房間。
斜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太陽穴,一隻手拿著Piad,看到妹妹回來了,打了個哈欠眯了她一眼,準備聽她今天又和她的蘇哲哥去了哪裏,玩了什麼,她的蘇哲哥有多好多酷,每天聽這些,耳朵裏都磨出繭子了。
事情往往不像你想的那樣,你不想聽的時候她就如小鳥一般嘰嘰喳喳不停,你不可以插話但是你絕對不可以不聽,要不然就又是一個輪回,從頭給你講一遍,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的妹妹是不是精神不正常。
午飯一桌子的菜有序的擺在那裏,尚華和他的妻子陸瀟坐在主位置上,尚鬱佑坐在臨近的位置,飯都上齊了,尚鬱佑心情不錯的吃著米飯,夾著看起來做的不錯的紅燒鯉魚。
“你妹妹呢,怎麼沒下來吃飯”
母親關切的說,平時這丫頭可是不到飯點就去廚房裏看看有什麼吃的沒,今天一天沒見她了,連句話也沒有,真的很奇怪。
“臥室修仙中”
“怎麼能這樣說你親妹妹”
父親把筷子放到碗上,聲音在安靜地室內顯得有些兒清脆,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在這個家裏那個小女孩就是備受寵愛,得了,三十六計走為上。
“我去看看我妹妹,你們吃”
吃字還沒說完就起身跳躍往樓上去,今天的氛圍確實不對,剛開始還以為她和她的蘇哲哥出去玩太累了,所以在房間裏休息,可打開門,看到坐在那裏呈死魚狀坐在那裏的她,感到一切或許沒那麼簡單。
“減肥啊”
這句調剴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看到室內窗簾半開著,有些兒昏暗,她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躺椅在輕輕地搖著,用她的話來說是美人榻。
走過去手伏在她的頭發上,看著她看的方向,樹上滿是黃色的葉子,入秋了,葉子開始凋零。
“哥”
淡淡的聲音沒了往日的活潑,一隻手抬起反握著哥哥的手,頭靠在上麵,像是很累終於找到了支撐,眼睛眨了一下,空洞無神,歎息伴隨而至。
相處的久了即使不用眼睛去看就知道是誰,家人與外人的區別就在於家人是用心看,而外人是用眼看。
尚鬱諾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妹妹可不是一個會撒嬌的主,今天這是怎麼了,是受了什麼委屈,女漢子級的人物,從來都是她欺負別人的。
“怎麼了,我親愛的妹妹”
還在嬉笑的拉著她的手,撩起她一縷碎發,她的膚色很好,看上去如冬日裏的桃花,百裏透粉。
“哥,你說我要是和蘇哲取消婚約,對我們家影響大嗎”
她說的淡淡的,也不去看身後的人,眼神沒有光芒,心不在焉的看著外麵的落葉,一片又一片,怎麼也落不完,可每一天落下的都是不同的葉子。
窗簾微微隨風飄著,繞弄著窗戶,外麵的葉子偶爾吹進來幾片,落到她麵前的書上,《道德經》古老的書出現在尚鬱佑的眼裏,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是不是蘇哲那小子欺負你了,我揍他去”
他的聲調提高了不少,轉身就要出去,她極力的拉著他,示意他小聲點,不要讓下麵的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