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的步步為營,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毀了藍家和薛家聯姻的可能,在商場上少了一個對手,先打垮白家,接下來就是薛家,最後是藍家,一步步的吞並,他構思著那個藍圖,輕輕地敲著桌子。
很多時候我們設計一些事情的時候總是忘記一些事情,比如我們的感情,成功的喜悅往往到最後沒有我們預想的那般美好。
也許爸爸說的是對的,他對她也許動心了,所以才不願意去上海和她見麵,又或者彼此就是冰封的,唯一沒有算到的就是白鈺的命令。
他逃避對她的感情,她太善於偽裝了,麵對她會突然心動,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他居然會在那個夜裏想吻她,簡直是瘋了。
他叩打著玻璃,血液順著碎玻璃流下來,他的臉上出現了細細的汗珠,麵目有些兒許的猙獰。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沒有給他應對的措施,顧玉成出手了。
孫猴子總是逃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的,即使蘇哲再善於躲藏,也沒有躲過顧玉成的銳眼,也或許是他隻是猜測。
他的出手更讓蘇懷疑他們之間有關係,而且是那種很密切的關係,可是娜雅和SUNNY沒有任何生意上的往來,顧玉成也是最近才出現在商業界。
在商界,合作隻是表麵上的,對人交心那是不可能的,誠信是相對的,隻有傻子才會和你稱兄道弟,彼此的調差從來沒有間斷過。
“阿沫,幫我查一下顧總和白總的最近的來往”
阿沫接了電話就去辦了,蘇哲看著窗外,外麵繁星閃亮,啟明星格外的耀眼,深藍色的天空顯得神秘,壓得人喘不過氣來,這樣好的天不是常有的。
等待他的不知道是什麼,希望一切對自己是有利的,事情現在越來越複雜。
時光到底在哪裏,是在白鈺手裏還是在白筱柔的手裏,這兩個人都有可能,去白家查沒有一點的結果,現在白筱柔不在,去她家裏更是不好說。
“阿姨,有事嗎”
秘書叫蘇哲去白鈺的辦公室,踏踏的高跟鞋聲和呼吸聲混在一起,蘇哲的眼神是那麼的冰冷,他在公司裏的嚴謹是出了名的,所以很少可以挑出他的錯誤。
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裏映在牆壁上,顯得陰森,蘇哲知道就算是問也不會問出什麼,看似一盤散沙的SUNNY,其實內部還是很堅固的,不過再堅硬的蛋也會被鑽開的,公司裏的那幾個老狐狸我很快就會送他們去養老。
白色的底調,棕色的裝潢,簡單大方地辦公室,這間房間裏一直沒有變化,白鈺隻是把自己的東西搬進來了而已,這裏有已去世的白總裁的氣息,在這裏也是為了懷念一些事情吧。
秘書敲了一會兒門,白鈺才過來打開門,同時櫃子後麵那扇門關閉,她的臉上還是有一絲的緊張地,找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時光在哪裏,每天守著這間破辦公室還有那群老狐狸真是傷腦筋。
“小哲,坐吧”
隨意地坐下,秘書端來兩杯咖啡,泛著淡淡的熱氣,濃鬱的香味散發出來。陶瓷杯的影子映在桌子上,隱約可見。
“最近設計的珠寶不太讓你滿意,真的對不起,我會努力的”
“年輕人,沒關係,一點點的來,現在不著急,我找你來是為了筱柔”
“筱柔?她·····”
“你不用瞞我了,我知道她去了上海,而且去了快兩個月,你現在去把她接回來”
“她去上海了?”
蘇哲懷著疑問。
“嗯”
在她的臉上找不到一絲女兒失蹤這麼久的著急,隻是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讓我帶她回來。
“阿姨,為什麼讓我去,現在這個季節,我們的珠寶設計要加速了,這個季度的銷售額和上個季度的差了百分之五左右”
“這個你先不要管了,你先把筱柔帶回來,我相信她會聽你的,其他人我不放心,因為隻有你是真正關心她的人”
“我?”
他的心裏某個地方在翻滾,怎麼可能,我從來都不關心她,我隻是利用她而已,一旦她沒有價值,我將會殺了她。腹黑的自己開始作祟,臉上卻是沒有一絲的波紋。
安靜地氛圍,外麵的樹葉輕輕地飄落,悠悠揚揚,她們目光對視,蘇哲開始想到她一旦知道自己目的時,她會是什麼樣子,從這個位置下來會是怎麼樣的。
放心,我沒你們那麼狠,我隻是把你們加在我身上的痛一筆筆的還給你們,連本帶利。
“嗯,快去吧,早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