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街頭正在流傳昨日金府壽宴,大房的庶女金海棠爬上床的事情,整個金府姑娘的清譽受到了影響,與金府姑娘相看的人家斷了來往,大房已出嫁的嫡女趙白蓮也被牽,遭到婆家嫌棄。
金府則為了一眾姑娘的清譽,隻得派了些許暗樁顛倒黑白起來,將爬床改為金海棠與趙溪棠兩情相悅,是將軍夫人是個不能容人的毒婦,氣不過才買通了人造謠金府的姑娘。
這些消息一出來,風向就變了都覺得將軍夫人是個毒婦。當肖月雲聽到了這些話時,氣得追著趙溪棠滿屋子打。
一想到,自家男人確實占了人家姑娘的身子,肖月雲說道:“明日就抬進來吧!隻一點,哪兒不許用紅綢子。”
趙溪棠愧疚的說道:“要不抬她去莊子上?”
肖月雲歎了口氣說道:“罷了,不過是個妾。若是真這般做,豈不是就成了別人口中的毒婦了。”
當晚,金家人就收到了趙溪棠的口信,說的是明日來接金姨娘。金海棠聽到是這樣的結果,跑去老太太跟前哭訴還以為她能幫一把,不曾想被老太太狠狠敲打了一番。
第二日
一頂灰藍色半舊小轎停在金府小門,紅臉媒婆敲了敲小門說道:“咱們是趙將軍請來接妾室的,讓金姨娘出來吧!”
小門的看守婆子一聽這話,愣了愣說道:“稍等。”
說完,就往大房去了。
跟大夫人房中的小丫鬟說了後,就在原地等。
最後,金海棠出門子隻有大夫人房中的二等丫鬟出麵送她,一身玫紅嫁衣由貼身丫鬟秋梅扶著,到了小門。
眾人一看,來的是兩個轎夫,一個塗紅臉的媒婆。別人還好,金海棠卻是忍不住了罵道:“什麼玩意兒!居然抬一頂下人都不坐的破轎子來羞辱我,若是你們將軍知曉定不饒你們!”
媒婆撇了撇嘴說道:“這是趙將軍親口吩咐的,再說了咱們可不是將軍府的姨娘,奴仆的!咱們可是正兒八經的良籍。”
金海棠不傻,聽出了紅臉媒婆的在暗示她不過是個姨娘,平常的姨娘要簽賣身契,她因著金府所以沒有賣身契這一說法,但在別人眼裏她比那買來的妾更加低賤。
她一改往日柔弱的做派威脅道:“這可是在金府門前,你這蠢婦想找死就盡管嚷嚷吧!”
紅臉媒婆是個膽大的,嘀嘀咕咕道:“怎得,你這不知廉恥的爬床貨,敢做不敢當啊!”
不等金海棠發怒,她甩了甩帕子後補了一句道:“金姨娘,你到底上不上轎,再不上咱們可就回了。”
這話聽得金海棠腦瓜子疼,她不敢不上,也不敢再同紅臉媒婆爭論,隻哼了一句便上了馬車。
轎子到了鎮平將軍府新開的小門處,就停下來了。
紅臉媒婆說道:“到了,趕緊下來,咱就算完成任務了。”
丫鬟秋梅扶著金海棠下了轎,見是個高三尺的牆洞,看樣子還是崗砸出來牆洞,自己要是鑽又覺著沒麵子,一想今日誰又給過自己麵子,便佝著進了牆洞。
一進去,就聽見一個小廝說道:“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