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的時刻,那女人對著鏡頭瘋狂大笑,發出毛骨悚然的笑聲:“我沒有毀容!我還是最漂亮的!沈意如該死!她是不是死了?哈哈哈……”
緊接著畫麵上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衝過來扭住她的胳膊,應該是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那個女人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這是一則社會新聞,說這個女人是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兩個月前被火燒傷,因為接受不了被毀容而精神失常。
沈意如坐在沙發上發呆了很久,心情一直不能平靜,她是萬萬沒想到白檀月竟然瘋了,而且還毀容了。
因為倉庫那場大火嗎?
這樣說來她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在想什麼?”許墨琛不知道什麼回來的,坐在沈意如身邊,摟住她的肩膀,說話的語氣溫和又親昵,和從前判若兩人。
沈意如神色複雜地看著他:“白檀月……是不是瘋了?”
在那場大火過後,她一直沒問過白檀月的事,也從來不在許墨琛麵前提起這個女人,許墨琛也沒有再提起她。
如今聽見沈意如問白檀月,許墨琛沒有隱瞞,點頭道:“她毀容後瘋了,我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醫院。”
白檀月綁架並且試圖放火殺人,但她已經精神失常,所以沒有被送入監獄。
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也不能怪誰,隻能怪她自己了。
沈意如自嘲一笑:“你是不是因為她毀容才回來找我的?”
“不是。”許墨琛回答,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直視著她的眼睛,“我知道你心裏很介意我和白檀月的事,但我告訴你,和你結婚後,我隻愛你一個,從來沒有愛過她。還有接風宴那晚,我沒和她發生關係,所以的一切,不過是因為我想讓你為我吃醋,想讓你在乎我。”
說到這裏,許墨琛露出一抹苦澀又無奈的笑容,黑眸的亮光也暗了下去。
沈意如直皺眉頭:“難道我平時還不夠在乎你嗎?為了你,我甘願待在家裏,撫養孩子,打理家裏的瑣碎事情……”
“你愛大哥嗎?”許墨琛忽然打斷了她的話。
“不愛。”沈意如果斷道。
許墨琛拿出手機,翻出私密相冊,把其中一張照片給她看:“這是你和我結婚後寫的日記,你說你對大哥很心動。”
當時他把這個日記拍了下來,一直保存在相冊裏。
沈意如低頭一看,第一眼覺得字體很熟悉,一看確實是自己的筆跡,可她從來沒有寫過這樣的日記。
“你之前說是傭人打掃時撿到的日記,然後把它交給了你對不對?”沈意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