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能說點我能聽懂的嗎
——你猜的沒錯,盛嫣蘭確實在你的房間安裝了攝像頭
畫麵再轉,盛嫣蘭安裝調試時的畫麵,落入眼眸。
她一邊調試,還一邊用手機和什麼人在通話。
——是柏辨
——……
——你姑姑的這個小男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傻
——??
——目前來看,他所做的事情,和盛嫣蘭沒有多少直接關係
——什麼意思
——就算是這一次,我們通過攝像頭,抓怕到了盛嫣蘭的畫麵,可也僅僅是說明,她參與了對你的偷拍
——……
——至於之前組織的那些暗殺,以我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和盛嫣蘭關係不大
——……她是無辜的?
——隻是沒有直接證據
頓了頓,陸九訣又補充了一條:
——或許,是有我們沒有發現的證據
——……
兩人聊了的許久,陸九訣再三叮囑她小心,才下了線。
“沒有直接證據!”盛諾冷笑。
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盛嫣蘭不是想要謀殺她的罪魁禍首?
可她清楚的記得,醫院裏那個怕女人說,是一個女人親自打電話給她,要她出手除掉盛諾。
“一個女人的電話……”
或許,找到那個胖女人,就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一絲絲微弱的鼾聲傳來。
盛諾:……
說好的照顧盛江山,這麼一會子時間過去,他竟然已經睡著了。
踮著腳尖,她輕輕的走到床前。
比起前幾天的頹然垂暮,現在的盛江山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氣色明顯好了太多。
她所煉製的丹藥,旨在修複他的身體機能。
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看了盛江山,她小心的按上他的手腕。
“恢複的不錯……”
隻是,還有一些創傷。
“算了,我再幫你一把吧!團子,給我個靈氣珠!”
靈氣珠捏爆。
她引領著靈氣進入盛江山的身體。
盛嫣蘭的傷不要緊,卻是要住院休養。
袁伯折騰到第二天早上,才抽時間回家。
進門時,盛諾裹著絨被縮在沙發上,盛江山卻是沒了蹤影。
想著他的習慣,輕輕的關上房門,走向後花園。
果不其然,盛江山穿著睡衣,正在修剪花枝。
“先生,您怎麼起來了?”
袁伯三兩步的跑過去,要接過他手裏的花剪,動作卻驀然一頓。
“先生?!”
驚喜大笑,他後退兩步,不敢相信打量著盛江山。
“你……你沒有拄拐杖嗎?”
昨天,他還需要拐杖防身呢!
今天,竟然能自己站著,修剪花枝。
盛江山不以為意:“老子又不是第一天站著,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先生,這可是您病愈後,第一次不用拐杖的站著,諾小姐師父的藥,果然不尋常啊……那些大醫院都束手無策,賈師父卻手到擒來,藥到病除……”
袁伯想到了什麼,連忙轉向四周。
“對了,您是一個人來的嗎?怎麼不叫個人陪著您,這萬一要是摔了……”
“別大驚小怪的,我又不是三歲孩子,自己的身體不知道!”
盛江山活動了一下手臂,精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