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江西闕的聲音很是緊張。
“你難道就沒見到某個不該出現的人嗎?”
“……你怎麼知道??”江西闕愣了一下,旋即搖頭:“是不是你媽媽告訴你的?”
“我知道的,我媽都不知道!”盛諾得意的笑:“去咱家的那個人,是不是怪怪的,穿著黑大意衣,帶著怪帽子,大墨鏡,一身黑色,怪裏怪氣?”
“你……你真的知道?”
江西闕的心瞬間掀起波瀾。
“你……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他是我派去保護你們的,我怎麼會不知道?”盛諾的笑聲越發得意。
江西闕的腦袋“轟”的一聲,血往上湧,耳朵也“嗡嗡”的響。
盛諾,竟然見過了盛謙航!?
他們,父女倆,竟然已經見過了?!
“你們……你們是什麼時候見到的?”江西闕的話有些磕磕巴巴:“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當然知道了!”盛諾大笑:“不過,他跑到我們家裏的事,我還不知道呢?等有時間我要問問他,幹嘛要跑家裏去嚇你們……”
“諾諾……”江西闕覺得盛諾的態度有點問題。
--為什麼老是笑!?
該不會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吧?
“那個……諾諾,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害得我是用藥才抓住他的!”
“你抓他幹嘛?”盛諾的笑聲戛然而收:“他沒有對你們動手吧?”
那個怪大叔,脾氣怪怪的。
希望他看在錢的份上,不會讓外公為難。
“外公,你別擔心,有我呢,要是他對傷了你,你告訴我,我替你報仇雪恨……”
要是怪大叔敢對雇主出手,那就是違反雙方的契約精神,她有權利單方麵撕毀合約。
不過,估計怪大叔那樣的人,雖然不在乎幾萬塊錢,但是最起碼的職業道德應該還是有的。
果然,江西闕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沒有,沒有,諾諾,你別胡來,他沒有對外公怎麼樣……你,你也不能因為他和你的關係,就……就欺負他,聽到沒有?”
盛諾心說外公說什麼呢!?
她是雇主不錯,但是人家沒違反條約,她幹嘛要欺負人家。
“外公,我是那種欺負人的人嗎?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對他!”
“……唉!”江西闕沉沉的歎息聲傳來:“說真的,諾諾,你爸爸也不容易,這些年,自己一個人在外麵飄著,心裏肯定也是很苦的,你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些年,他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就責怪他……”
盛諾的笑容徹底消失。
“外公?”
外公在說什麼?
什麼爸爸?
誰的爸爸?
她的爸爸!?
哪個!?
盛諾忽然意識到,他們在說的是一個人,可是說的卻是兩層意思。
“外公,你剛才說什麼?”
“……”
江西闕戛然愣了一下。
說什麼?
他好像沒說什麼難懂的話?
“諾諾,我是說,你千萬千萬的不要因為過去的事情記恨他,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爸爸……”
“……誰?誰是我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