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苟先生,你這算盤打的夠好的啊?你要殺我的時候,怎麼就沒問問我,要不要投降?”
“我……”
“問了也是白問,估計那個時候我要投降,你也不會放過我吧?”
高爾夫球杆點在槍上,甩飛向一邊。
“因為那個時候,是你掌握著生殺大權,你又怎麼會在乎我的死活呢?”
“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不知道是你……”
“可你見到我的時候,不也是毫不猶豫的開槍了?”
“……”老苟瞬間想打嘴。
現在怎麼圓!?
“所以說呢,這投降不投降的,在我這沒用!本小姐不接受任何談判!”
足尖輕挑,勾過一張椅子,盛諾幽然坐下,足尖踩上老苟,猛一用力。
“啊!”
咬牙痛叫。
“閉嘴!”
叫聲戛然而收。
盛諾兩次出手,第一次貫穿了他的左腳後,又擦傷了右臂。
第二次更慘,自下而上,穿透了屁股。
此時被盛諾一腳壓住,踩的屁股上的傷口似乎是被撕開了似得,痛的他渾身直顫,慘叫不已。
“你這樣的人,也能吃這碗飯?”盛諾鄙夷。
他們這一類人,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要是受一點傷都嚎叫不已,估計早就被淘汰了。
“我……我不是,我隻是一個聯係人……”
老苟抱住盛諾腳踝,卻不敢將他掀開。
“小姐,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你就算是要報仇,也是殺錯了人!”
“這麼說來,你知道誰要殺我了?”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老苟喘息著,看向她的腳。
盛諾非但沒有鬆開,更是一腳踩下:“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要投降,得看我接不接受,想和我談條件,也得看我願不願意!”
在老苟身上翻了一圈,招呼三個加了密碼的手機。
“我想,你的手機裏應該能有我要的信息,所以說,你還有活著的必要嗎?”
高爾夫球杆高高揚起,邪佞勾唇。
“不知道是你的腦袋硬,還是球杆硬!”
“呼!”
球杆落下。
老苟本能抱頭:“別……”
球杆頓住,在他的頭上一指處。
“你還有臨終遺言?行,說!免得傳出去後,別人說我沒人性!”
老苟:“……”
你都要拿高爾夫球杆爆人家的頭了,還叫有人性!?
“我的手機可不是尋常的手機,它是經過改造的微型電腦,密碼隻有我知道,而且隻有一次輸入機會,一旦輸錯,就會自動爆炸焚毀……”
本以為這些話會讓盛諾投鼠忌器,不敢對他亂來。
可沒想到——
“無所謂,反正我有人可以幫我解開!”
盛諾收了手機,高爾夫球杆再次揚起。
“說點有用點的遺言,比如給你老婆孩子之類的話,可要是你繼續和我談判的話,那不好意思,我不接受談判……”
“別別別,我……可以告訴你密碼……”
“說了不談判!”
高爾夫球杆毫不留情的落下。
“我知道誰要殺你……”
老苟近乎是歇斯底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出這句話。
球杆攸地頓住,疾風閃過額頭,猶如風割,痛的他渾身一顫。